“凌董?”祁笙试探性的问窗边的男人,她是凌衍的秘书,除了凌衍的话,任何人都使唤不动她。
凌衍走了过来,对着祁笙道:“你先出去吧,叫财务部负责人半个小时后把我要的文件送过来。”
祁笙领命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是你调走了顾离?”季茗开门见山。
凌衍睨了她一眼,看到她今天的打扮,微微蹙眉,她今天竟然穿成这样?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斯条慢里地解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他今天穿着英伦风的白衬衫,少了平时的沉肃,多了几分慵懒,解完扣子,他又捋起了自己的袖子,这才缓缓开口道:“季律师,你的礼仪修养都拿去喂狗了?”
他的动作很优雅,问话语气却很冷。
“好,我认真诚挚礼貌地请问凌董您,顾离为什么突然被您调到瑞士去了?”她承认她很想把他这一刻的优雅外表给撕碎。
凌衍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你闯进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季茗沉默。
“既然已经猜到了原因,又何必明知故问?”凌衍毫无温度地轻笑,“你这明知故问的习惯,可以改改。”
“你这是假公济私。”
“对,我就是假公济私。”他敛了笑,开口下逐客令:“季律师,得到答案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