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义接过了病历资料,但是没有如季茗所愿,因为他没有将目光放在资料上,而是凝在了她的脸上,像是十万伏的电光打在她的脸上,季茗心里有些毛。
“怎么了,陆先生有什么问题吗?”季茗声若蚊蝇地问道。
“季律师,我给你吃了这么多天的闭门羹,可有怨言?”
“……”季茗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语塞,随后笑了笑,“我没有怨言,这是你对我的考验……我哪敢有怨言啊……”
呵,这女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实话。”
季茗心里一颤,讪笑了声:“有一丢丢怨言啦。”
“骂我了?”
“没有,没有,我哪敢骂您啊……”顿时,季茗又狗腿起来,“你看,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孟子也曰……”
“说人话。”陆宣义打断了她。
季茗眨巴了两下眼睛,特别无辜地说:“Calvn,我说的是人话啊,孔子和孟子他们就是人啊……”
“……”
半响,陆宣义沉默,他在考虑,季茗的心又吊了起来。
突然,有低沉的声音伴着酥麻的蛊惑传进季茗的耳朵。
“让我接了你姐姐这个医学个案也行,季茗,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啊?”季茗懵了,彻底懵逼,她张了张嘴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Calvn,别开玩笑了。”
“如果我说我是认真的呢?”陆宣义语气轻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