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却跌落云端,成为了众矢之的,她很想问她怕过吗?
就像当年的那场事故一样,她从来都没有问过她,怕不怕。
林南城拿起纪云深旁边座位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纪家有红色背景,如果在媒体这一块用力过猛,只会让人觉得纪家专断独横,是意难平……”
他墨黑色的眸子里凝结住了深深的冷漠,对乔漫一如既往的不待见,“老纪,乔漫这姑娘不简单,心眼太多,你千万别被假象迷惑了双眼,她即便不要命扑过去,也不是因为想救你,而是想达到她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话还未落,医生便推开急诊室的门走了出来,在病历上行云流水的写了几行字,声音很冷,头都没抬,“谁是患者家属?”
纪云深手指一松,带着火星的烟头滚落脚边,锃亮的皮鞋搌了搌,起身走了过去。
“我是。”
上了年纪的女教授扶了扶眼镜框,微微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用教训的口吻说道,“她昏倒并不是因为流血,而是低血糖,她多久没吃饭了?”
纪云深握拳,掌心传来温热的粘稠感觉加重。
“你这男朋友当得也够粗心的了,不仅不懂得如何保护女朋友,还让她受了伤,身上很有可能会留下许多疤痕。”她撕了一页纸递过来,摇了摇头,“前面右拐,去交款吧!”
直到女教授走远,傅青山才走过来,抽掉纪云深手里的单子,“我去交,如果实在觉得愧疚,就用钱吧,她现在那么缺钱,扑过来,也不过是博你的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