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在火烫的脸上,也吹在方才还被某人蹂躏的唇瓣。
夏玫不自觉地轻轻捏住自己的唇瓣,她的心伴随着呼吸里冷冽的空气还是有一点淡淡的疼。她心疼,并不光是因为刚才他对她那个强迫的吻,更多的是因为此时此刻自己越来越弱的抵抗力和即便如此脑海里依然挥之不去的他看着自己的眼神。
认识的这几天以来,慕沉水以强势霸道的方式强行介入她的生活,她虽然很讨厌这种方式,但却不能够否认他以个人魅力在她认识男人的世界观里画上了浓重的一笔。他每一次出现,举手投足的气质、霸道温柔的言语,和……那些暧昧不清的肢体接触,夏玫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或许她应该选择用更坦荡的方式面对慕沉水的进攻,虽然她知道他有可能只是一个花心的有钱人。
扶住栏杆,夏玫站到阳台的台阶上,让上半身露在栏杆外,任由风吹拂她滚烫的脑门,心里期望着借此可以让她纷杂的思绪离开,做回那个谨慎自足的自己。
慕沉水一直在黑暗的走廊里看着夏玫,看到她在寒风中单薄而颤抖的背影,慕沉水摸出一根烟,点燃。
忽明忽暗的光亮中,慕沉水也在反问自己: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毛头小伙,可为什么对一个外表家世普通到不行的女孩如此这般放不开,似乎心里总是想要将她抓在手心里才踏实。是因为他29岁生日那夜她的得罪和挑衅?还是因为每一次她身上透露出的坚强和倔强?还是仅仅因为初见时她带着泪水的狼狈眼神已经俘获了他的心?
烟还未完,慕沉水见夏玫的身体在阳台的台阶上有些摇晃,眉头锁住,夹着烟,快步走过去。
夏玫感觉腰上一紧,便被慕沉水抱到了客厅的沙里。
“你站那么高做什么?”慕沉水的烟还在夏玫的面前。
“想要更清醒一些罢了。”夏玫从慕沉水的指尖将烟头夺过,毫不犹豫地按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偏头痛的人不应该抽那么多烟,特别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