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网上那些肆意谈论她处~女之身的言论,舒若尔就倍感屈辱,愤怒。
任嘉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我敢说,我没有,所以你也必须得把身心给我守好了。”
“.....”舒若尔愣住,转而又想起,自己怀疑的,他可能不是gay就是性无能,觉得他无法跟别的女人亲密也是再正常不过。
心里有些替自己不值。
作为一个期待爱情,期待幸福生活的女人,她实在是不愿意把终生搭在这样一个,身心都可能不健康,也完全不爱自己的男人身上。
可要说离婚,她又没有主动权。
任嘉致见她低下头,不再激愤的惹怒自己,心里的火也稍微降了一小丢。
直接把人从床~上抱起来。
“啊。”突然的重心失控让舒若尔惊叫出声,双手本能圈住他,反应过来,“任嘉致,你又想干嘛?”
结婚两年,他们一直分房睡,很少有属于夫妻,爱人间的亲密接触,甚至因为工作原因,他们连共同在家的时间都不是特别多。
突然被他抱起,舒若尔心中的惊恐真不是一星半点。
“干~你。”任嘉致撂下这话时,已抱人走出房间。
第一次算是洞房,还是回主卧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