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闷骚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是明骚,有的还很恶趣味。
比如任嘉致,想要她看自己,想要她回应,但凡她不听,他就折腾,把她征得服服帖帖。
舒若尔又恨又恼,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
不管是温柔,还是热情,或是冷漠,绝情,只要是他给的,她就抵抗不了。
两人状况最为激烈时,胡静芳来听过墙角,她明白,食补效果缓慢,如果身体真有问题,需要长久调养才能见效,所以她并没有抱太多希望,于是当她贴在门上,听见里面传来的隐忍却又实在克制不住的叫唤,及床与墙壁过度亲密的撞击声时,她惊呆了,脸一臊,逃也似的离开他们房门口。
房内二人却是将激情进行到了半夜。
昏昏沉沉入睡时,舒若尔窝在任嘉致怀里,有一句话数次到嘴边又被她咽了下去,那句话是:“嘉致,你爱我吗?”
她不敢问,怕失望,怕自取其辱。
翌日,她自是没能在早餐时醒来,待她匆匆收拾好下楼,佣人已开始准备午餐。
任父不在家,任母在客厅里看《爸爸去哪》重播。
舒若尔愣了下,意外端庄贵气的胡静芳竟然会跟自己一样,喜欢看这个节目。
“妈。”她走进去,心虚的连好都没问。
实在也不知道该问早,还是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