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为是的怒,看在男人眼里是勾人的娇,尤其是从她嘴里说出的擦,听到他心里是另一个字,另一个意思。
刚压下一点的火以光速上涨,浑身的血却是直往下冲,若非她身体不适,任嘉致真会分秒不费的扑到她,大吃特吃。
摇摇头,不能再想。
任嘉致又停了一会才开始帮她擦前面,从脖颈一路往下,他动作极温柔,除了不易触碰的胸前一块,其余地方他擦得极细致。
舒若尔呼吸都紊乱了,感觉到腿被扒开,她忙抓住他,“我自己来。”
其实除了洗头,她都可以自己来的,但他非要霸道的不允许。
“别动。”开始不允许,现在更不可能前功尽弃。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最终这身是他帮着清理干净的,不仅是擦,他还用水仔细地洗了花儿。
还美其名曰,“在医院里不方便,实际这样才比较干净。”
她当然知道水洗比较干净,但是,但是.....
她很没出息的,在这个被服务的过程里叫出了声。
而他,在听到她叫时,再克制不住,狠狠地吻住她唇。
两个刚互通心意,又隐忍多时的男女,一吻上便如浇了汽油的干柴碰上火苗,瞬间熊熊燃烧。
可最终却又不得不暂停下来。
当真是难受的不得了。
一想到,往后几天都可能会被他这样对待,舒若尔就觉得.....很要命。
最后是任嘉致匆匆帮她冲干净头,把她抱到床上,又帮她把头吹干,等不及收拾吹风机,就逃也似的,狼狈的钻进浴室。
这一晚,他注定是在难受中度过,
次日,任嘉致那几个朋友,不管是前几天在出差的安子墨,还是协助查案的钟斯年,刚入商场忙得昏头转向的丰自明,还是相较而言稍微清闲一点的钟逸辰,任家其他人,在同一天,分拨的前来探望。
相约一起在傍晚而来的钟斯年几人,被留下吃晚餐,几个熟到可穿同一条裤子的男人,在客厅里闲聊天,舒若尔则在阳光房陪洛湘湘。
洛湘湘是在钟氏门口打车过来时,被钟逸辰撞见,询问之后顺便带过来的。
这场聚会对任嘉致而言,有点刺激。
先是安小五那个逗比提起网友怀疑他不行的事,后上楼准备抱他家小耳朵吃饭时,还没进去,就听见洛湘湘说,“这么说你们是互相喜欢喽?那你们可真够闷***,够能忍的,记得以前我问你的时候,你还总怀疑他是同性恋,或是那方面有问题,还说什么正是因为你强烈要求隐婚,他才要那么高调的跟别人谈情说爱,还据心里专家分析,越是不行的男人,越是喜欢向世人证明自己的实力。”
洛湘湘像模像样的重复她以前说过的话,语气神态学得入木三分,重复完了还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将脸凑到她面前,“你们现在应该是事实夫妻了吧?偷偷跟我透露下,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行的话,战斗力强不强啊?我真的很好奇,很想知道啊。”
洛湘湘是个十足的腐女,不管是普遍的男女情爱,还是少见的男同,女同,她都有所钻研。
嗯.....她的钻研方式是各种腐文,腐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