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地，看见一屏血淋淋的残肢断臂，还有殷红的大字——贱女人不得好死！

虽已习以为常，但她还是吓了一跳，手猛地一抖。

董郁庭瞥了眼落在地上的手机，皱眉看向她。

“谁这么无聊？”

“我也不知道，这几个月来时常收到这类信息。”陆小余平复了情绪，弯腰捡起手机。她觉得难堪，外面对她的传言，她多多少少听过一些，董郁庭会不会觉得是她作风有问题，才招惹了别人的仇恨呢？

“查过号码信息吗？”董郁庭看着她。

陆小余看着他，慢慢将视线从他脸上收回，说了实话，“对方每次都是用不同的号码，我去移动公司查过了，全是没有任何身份登记的空中卡。除了恐吓信息，并没有受到进一步的伤害，所以报警也是没用的。大概是谁的恶作剧吧，做我们这行，是挺容易无意识结下梁子，但有时候为了业绩，也没办法。”

陆小余没对别人说起过这些，怕关心自己的人担心，怕向讨厌自己的人展示了脆弱。

“女人没有必要这么拼。”董郁庭看着她，陆小余不知道他眼里那柔软的情绪，是不是对她的怜惜，她不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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