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洞窟内,老者不停催动着咒法,用黑气包裹着木偶缓缓升起,脸上也随之露出凶残的笑容。而他脸上也因为种下毒身,变得五颜六色,更显得狰狞诡异,丑陋无比。
“李岳凡,你就一辈子做我的奴隶吧!嘎嘎——”
正在老者得意之际,木偶突然出光亮,硬是把周围的黑气一点点驱散。
“不!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难道有高人在帮他?不——”老者痛苦的嚎叫!
平复心情后,他才冷冷道:“哼!不管你是谁,敢和我斗法?我要你们不得好死!全都不得好死——”说罢抓起一套毒蛇,咬下它的头,把血喷在木偶之上……
黑气暴涨,可仍然压不住木偶的光芒!
“气煞我矣!气煞我矣!啊——”
老者气的哇哇直跳,猛的咬破舌尖,血溅在手掌之上,然后双手抓向木偶。
“滋、滋~~”手掌与木偶的触碰不停的颤动。
……
光芒不减,黑雾尽散!
“蓬——”
木偶炸裂,出巨大的震鸣,把老者弹飞山壁上。而那祭坛等更是化为粉末!
“噗——”老者一口鲜血吐出。这次不再是施法吐血,而是重伤在地,虚弱的抽搐!
“我……李岳凡,老夫跟你没完,你等着,下次你不会再这么好运,不会有人再帮得了你!”
咒骂过后,周围毒虫全都涌了上来,渐渐把老者淹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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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来,云南城内终于恢复了往日和谐的气氛。大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些老百姓与商客,他们脸上流露的喜怒哀愁尽显人生百态。
自从各大势力寻宝而去,现在这里几乎没有江湖中人走动。闲暇之余,不少市井小民常往茶楼听书喝茶,日子倒也过得自在。
此时,城内的“云来茶楼”上下早已高席满座。无聊之人济济一堂,喧闹之声沸沸扬扬……
“王兄弟,我听年先生说苗寨的人和那些江湖势力起了冲突,双方还大大出手呢,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呢?”
“嘿!那是年老头夸大其词而已。就苗寨那几号人如何是江湖势力的对手?”
“哦!那后来呢?”
“双方只派人比了三场,最后苗族的人三场全输了……”
“全输了?不是说苗族的‘蛊术’很厉害的吗?怎么连一场都没赢。”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嘿!”
……
“啪!”一声惊堂木响起!
遥看过去,楼道口正前方,一位身穿棉布衣的老者战立方桌前,拱手笑嘻嘻的道:“各位客观好,今日老儿在此讲书,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没钱的赏几粒瓜子儿也行。我在这儿祝大家财大喜,新年大吉,万事如意……红包多多装不下,全都丢我口袋来。嘿嘿!”
“哄——”众人一阵大乐,轰笑不停。
“好!”
“说的好!”
“年老头?今个儿有讲什么?”
“对了,那些江湖人士去寻宝,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是啊是啊!”
……
“啪!”又是一声惊响,场下安静。
年老头怪声怪气的道:“嘿嘿!你们的消息还真灵通,我也是今个儿才得到一些消息……好!既然你们要听,那我便好讲!不过,这茶水钱你们可得给小老儿付了。”
“呵呵——”众人又是一乐,连声叫好。
“这样吧,我先讲讲现在的情况。”年老头泯了口茶道:“现在寻宝的势力划分很鲜明,黑道六宗、武林盟和天下会因势力强大,所以各自为政。九大门派一向同气连枝,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