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心底一沉,眼角一挑,“朝廷之中,有刘太傅三位阁老辅君,会出何事?”
他叹了口气,俊美儒雅的面上极为难得的漫出了几许无奈,温和缓道:“前几日,镇国将军晨起练兵时突然伤了腰,这几日卧病在榻,无法上朝。而两日前,刘太傅又与国舅爷争论不休,最后气得晕倒过去,这几日也一直在府中昏迷不醒,无法上朝。这几日的奏折啊,在御书房内都快堆积如山了,忠义候这位阁老之臣着实是独自忙不过来,日日眼圈黑透,消瘦孱弱得风吹将倒。如今朝政已然懈怠,十万火急的奏折也搁置在御书房无法及时批阅,是以,微臣此番擅闯而来,的确是有要事禀报。”
镇国将军伤了腰?刘太傅昏迷不醒?朝政懈怠,要急的奏折搁置在御书房无法及时处置?
这短短几日内,朝中的三位阁老,竟突然倒下了两位?
她神色陡然而变,心底深处,惊得不轻。
刘太傅与镇国将军虽上了年纪,但也看似是硬朗之人,若说即便是发生了意外,倒下一人倒也稍微正常,但如今两位重臣都在她入驻别宫之际突然倒下,这其中,无疑是复杂重重,异样至极了。
再者,如今朝中最是权贵之人,便数这摄政王了。而今刘太傅与镇国将军皆倒,最为得利之人,不是这一手遮天的摄政王是谁?
他似是了然凤瑶对他的怀疑,俊美面上懒散做作的漫出了几分无奈,“微臣衷心可鉴,望长公主明察。再者,镇国将军伤了腰,是他自己而伤,而刘太傅气得晕倒,也非微臣之过,满殿朝臣皆可作证,长公主若是不信,自可差人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