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闻声而来,准备去接电话,但贺澜反应过来,扑上去把佣人给推走了,“滚开!去院子里浇水!”
佣人砸砸嘴,忍了,离开客厅。
贺澜亲眼看见佣人离开才放心接起电话,“喂---哪位?”
电话里头,赵随冷笑,“装什么装?你不就在等着老子的电话么?”
贺澜一脸酱色,但嘴上讨好,“哎呀,九哥,这一天到晚的家里来无数电话,我怎么知道哪个是你打来的嘛!”
“出来!你要的东西,我准备好了!”
“哪里碰头?”
“老地方。”赵随意味深长地说,“别让我等太久。”
听见赵随的话,贺澜浑身鸡皮疙瘩---每次找赵随办事儿,赵随不但要收钱,还要她---本来以前两人就有那么一段儿,做几次也没关系,但贺澜今天就觉得特别烦,她月经来了。
可她不敢得罪赵随,生怕说自己月经来了,赵随就反悔,钱都给了,要是拿不到东西,岂不是竹篮打水?
“好,九哥,一会儿见。”贺澜说。
挂了电话,贺澜舒了一口气,上楼换衣服,特意戴了一顶帽子,还有墨镜,一到目的地就全副武装地进门。
去的地方,是一处澡堂子。
贺澜报了赵随的名字后,鸡头撇了她一眼,然后带上楼去,赵随的房间里。
赵随刚来,正在脱衣服,剩下一条大裤衩,走路时候,浑身肥肉颤抖,特别波澜壮阔。
“九哥,我来取东西---”贺澜拆下墨镜和帽子,笑眯眯地说。
其实贺澜的确漂亮,这些年保养得好,四十五岁的人,看起来就三十几,加上她本身就风骚,那种骨子里的风情,男人最喜欢了。
当然,是那些肤浅的男人。
赵随笑里藏刀,一下子瘫在沙上坐着,从黑色手包中掏出一包粉末,展示在贺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