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到一个朋友,他在看海岩去年出的新书,言谈之间我向他求这本书,在他看完之后借给我看看。
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海岩这本书,言语是那么的朴实,故事情节并没有多么的惊心动魄,却偏偏那样的吸引人,于是我就说到了一些我关于写小说的感悟。
我们两个聊到了鲁迅,那个通篇错别字的文豪所存在的精神内核和情怀需要我们这些后学末进在小学的课本之中就去解读他的一言一行。
当然,那个文豪在写就自己的作品的时候恐怕不像我们那么去认为他每一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抒发的什么感情在控诉着谁?
我的朋友认为这是人家的文化积淀,以及当时特有的环境和情怀。
我却认为,比如有人研究红学一样,这是我们这些现在的后学末进从最早最早之前便已经形成的一种运用于现在写小说也可行的拆书能力。
对于拆书能力的解读,早前可以追溯到儒家的学子们对于论语的解读。
而论语本身就是一种拆书的能力。
其实我的认识很浅薄……但也算有我自己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