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拜见主公。”
“国让快请起,我就是趁冬季闲暇来看看,并无什么大事。”说着与田豫一起进入刺史府衙,与田豫聊了聊,林森决定宴请幽州当地的世家富贾,所有人都要请到,不论远近。
三日后,辽西以西诸郡中富贾大族皆来参加宴席,林森就在刺史府中设下酒宴,幸亏刺史府足够大,当然能上的中堂之上的皆是州中大族代表,商人也多为富贾巨鳄,大殿之上异常热闹,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聊是十分畅快。
“本官素日繁忙,无暇拜访诸位,不知诸位这一年来生活可还好,家中生意可还红火?”
林森先拿起酒杯置酒,自从年初公孙瓒自刎,林森占据幽州后,幽州就开始修养展,不仅没有增加一成税费,还在一年内降低了不少税赋,并且走了前幽州牧刘虞的老方略,鼓励工商业,幽州三面环山,并没有太多平整土地可以耕种,但是如今到了林森手中,恰恰林森储备了大量的番薯、玉米,这两种粮食对土地的要求极低,因此幽州很多的山区被开出来,这一部分新开田地多为军屯,粮食所得除了一部分充作军粮,剩余皆运回冀州囤积起来。
“承蒙大人照顾,我们生活还好,家族生意异常红火,这一切都是拖了大人的福。”
堂下这些人以往站在公孙瓒一个阵营,每年都没少为公孙瓒提供粮饷,就连去年冬天,公孙瓒所获粮饷甚少,他们这些人也一样为他运送粮饷,这一年来,林森并没有追究他们这些事,田豫上任以来一直抚慰他们,商人重利,既然林森不追究,如今正巧减税,他们便放心的做起了自己的生意,这一年来赚了不少钱。
“呵呵,这就好,那就好。”林森话锋一转,说:“我最近接到消息,去年冬季诸位中有人为公孙瓒提供为数不少的粮饷,不知是否当真?”
堂下众人听后心中一凛,几乎所有人都与公孙瓒有过交集,林森一年没有过问此事,难道现在是要秋后算账了么?林森的手段他们是知晓的,立时通通害怕起来,连忙站出来跪倒在地。
“大人明鉴,那些都是公孙贼子抢夺而去的,实非我等愿意缴纳,还请大人明鉴。”说着,这些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唉,你们起来,我没说要治你们的罪啊,公孙瓒早已战死,此事已是过往,何况听国让说你们这一年遵纪守法,为幽州的建设也出了一些气力,我不会深追的,不过幽州的展还是稍显慢了一些,我思来想去,头疼不已。”
众人一听,还有活路,一些脑筋转的快的在回味林森刚才那一番话,遵纪守法不会深追,合着只要出现差错,还是要追究过往的,难道结果就是要人头落地么?
“谢大人宽宏大量,我们愿意为幽州建设出力,此番回家后,我们便拿出家中私粮财货,通通交与大人用来建设幽州。”
“好。”林森起身拍手道:“既如此,本官代幽州百姓谢谢诸位了,幽州的百姓和本官会记住诸位今日的慷慨义举。”说着端起了酒杯,说:“来,我敬诸位一杯,干。”
这一次酒宴林森喝的最开心,他的目的达到了,不从这些富贾大族手里讹出来一大笔钱财,那真是对不起幽州的百姓,这些人虽然现在心疼的要命,但是在林森制度下,相信不消几年他们就会赚回来的,甚至还会赚的更多。
酒席宴罢,所有人皆哭丧着脸回去了,临走时,林森还叮嘱,让他们尽快把钱粮送来,明年开春便要大力建设幽州呢,这句话更令他们心痛。
当然其中也不乏有人高兴,冀州富足商贾的旧事他们早已听说,只是一直苦于没有门路,如今自己所在地也归属林森,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看到壮大自己家族势力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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