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要么为女人死,要么为财为权而死,不过死的形式百种千种,这要是被烤蛋蛋而死,可就太憋屈了。【零↑九△小↓說△網】
作为一个盗墓贼他也是有尊严的!
“停停停,姐姐饶命,饶命,我说,我说!”
早说啊,姐姐举着手累,顾曳撇撇嘴,将火棍扔到篝火里,但篝火里可不止一根火棍,随时取随时用。
孔洞生全身都软塌塌的,两只手护着裆部,面如土色,看顾曳的眼神都怯怯的,太可怕了,这是他毕生见过最可怕的妖魔。
“我就将那五百两藏在村子里,因为怕带在身上会被现,你们也知道我们盗墓的都是穷人.....”
顾曳瞟了这人的委屈脸,“技术不好的才是穷人。”
嘿,你这话真不中听,不过既然是你说的就算了。
孔洞生也没胆子跟顾曳呛声,缩缩脖子继续说:“等我们一起回到村里,我一定把银两还给你们,我说到做到,咱们这是不打不相识,早知道两位是这样的好人,我一定不会拿你们的钱。”
顾曳:“你夸我好人没用,夸我美人倒是可以。”
这么昧心不太好吧,虽然你长得的确长得还可以。
顾曳两人也没打算直接拿下这人性命,那会银两就赶紧回山!
三人安静了,这种安静还挺让人虚的,直到...
咕咕,咕咕,李大雄肚子叫了,还没等顾曳两人嘲笑他,他们的肚子都叫了,好了嘛,这下谁也没法嘲笑谁。
反正顾曳跟李大雄是几乎一整天都没吃东西的,孔洞生也说自己跟踪鲁大师那些人后急着回来复命,也没吃饭,这都深夜了怎么可能不饿。
可外面暴雨更大了,哪里还能找东西吃啊,难道三人要饿一整夜,这特么太难熬了。
睡也睡不着啊。
顾曳衣服差不多干了,重新披上后她才看向孔洞生,“你们盗墓村是个什么路数,有什么大买卖?”
孔洞生目光一缠,惊疑不定得看着顾曳,这女人在背后偷听了多久啊!太鸡贼了!
在顾曳跟李大雄强有力的威胁下,孔洞生知道顾曳狡猾得很,又不知她之前到底偷听到多少,一对上她明亮的眸子就打了个躲闪,掐死了腹中编织的瞎话,老老实实交代:“本来我们这个村祖上是盗墓为生的,后来慢慢得都歇了手,帮那个有钱的周老板经营起果园来。本来也算衣食无忧,但两年前村子里忽然来了个人,这个人很古怪,穿着黑色的大斗篷,也不说话,就那么诡异得出现在二叔家里后院里,还站在窗外看我们,当时恰好我跟村长都在,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见鬼了,但他后来进门,我们看到了他的影子也才知道是人,这个人一开口就说要给我们一个买卖做。”
顿了下,孔洞生补充:“一个让我们全村偶衣食无忧的买卖。”
顾曳两人对视一眼,口气很大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投下这么一个买卖。
“三国墓?”顾曳淡淡问道。
孔洞生一听就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没瞎编,不然蛋蛋没准已经焦了。
“对的,他说我们这村里后头的山上有一个三国时的大墓,但凡我们从里面捞出一些东西都能得到丰厚的报酬,虽然这一行是不太见得人,只是为了父老乡亲还是只能干起老本行。但那主顾也没有其他确切的信息,只说墓在山中,让我们自己找,一开始我们也以为是很简单的活计,却没想到一直一无所获,直到爆了地动导致山口裂开,让我们窥探探到墓陵所在,但这时候,你们这些降师又来了,无奈之下我们才设计了村民失踪,以此想要吓退你们,也腾出人马去专心下墓。”
顾曳之前差不多也是这样的猜测,但这小子竟也不知那墓的具体情况?骗她?不像是。
李大雄却忽然抓了一根火棍,“你小子骗我呢,上次在幽州被抓的时候你还交代自己是菜鸟新手,跑香菇坟头那儿练手的,还说自己有师傅跟摸金门什么的,这一声不吭又特么变成乡村盗墓传人了是吧。”
孔洞生现在就怕人家拿火棍,吓得缩到一旁求饶,“哥哥,哥哥,我之前那也没说错,二叔就是我师傅,我的盗墓本事都是他教的。至于之前去坟头也是他一开始不愿意让我参与这次盗墓,说我没能耐,我不愿啊,怕被落下,他就让我去乱葬岗练手,这不是缘分么,遇上了你。”
滚你丫的缘分,还是在坟头遇上的!
这真真假假的,半信半疑就好,顾曳琢磨了下,忽然目光锐利得盯着孔洞生,“这两年的邪祟作乱都是你们搞的幺蛾子,故弄玄虚?那么不久前的学生失踪是怎么回事,还有两年前的事情总不会都是你们搞出的玄虚吧,难道都没死人?”
死没死人,这意义定性就不一样了,孔洞生也知道厉害,闻言便是神色慎重了几分:“说真的,我虽然在这村子里长大,但这两年的事情我是真的说不准。如果不是果园真的闹了事儿,村里人没法继续干果农这营生,而且本身这果园我们一家家也都是有摊钱进去的,它败了,我们不仅败了家底还得家家举债。你们是降师,应该知道墓地是最邪最忌讳的地方,若是能安生过日子,谁愿意去冒这个险?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不是更好!那些事情真不是我们干的!尤其是两年前的事情!”
那倒是,一分钱能难倒梁山好汉,更别说拖家带口的梁山好汉。没听过自古作乱起义的都是没饭吃的流民么,为了吃饭都叛乱了,何况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