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镜也十分惊讶的看了寒司渠一眼,她实在是无法相信,寒司渠居然敢这样跟她娘亲说话。
连夙摇筝都有些意外,不过她还是笑了:“寒司渠,我给你面子,你就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本宫今天还就非罚她不可了,你不服,你去告我啊!随便去哪儿告,本宫绝对不拦你!本宫累了,镜儿,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了,谁也面子也不用给,你记住了,这个家,还轮不到别人做主!”
说完,扶了袭姑姑的手,便进内室去了。
夙摇筝走了,临走之前还把寒司渠当着寒镜的面给狠狠的损了一顿,于是这会儿,寒司渠那眉头,都已经皱的能夹死苍蝇了。
若是寒司渠这会儿走了,那他可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所以,寒司渠直接就冲着寒镜喝道:“你母亲不讲道理,你也跟着不讲道理吗?今日跪佛堂抄佛经的事情,就此作罢!”
寒镜抽了抽嘴角,赢不了她娘,倒是在她这里耍起威风来了。
既然娘亲已经说了,谁的面子也不用给,那又不是她亲爹,她还管他做什么!
于是,寒镜露出一个十分亲切的笑容,说道:“父亲想骂的话,就站在这里骂好了,要是喝了,让下人们给您添点儿水,没什么事的话,我还要去看着二妹妹抄佛经,就先失陪了,您继续。”
然后转身就出去了,招手叫了一个小丫鬟带着她去佛堂。
留下寒司渠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气急败坏,却没有一个人多看他一眼。长公主院子里的丫鬟更一个个都是人精,主子们都撤了,她们自然也该干嘛干嘛去了,走的一个都不剩。
寒司渠就是再大的火气,这会儿也没地方了,只得甩了袖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