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夙摇筝却难得的没有跟寒镜说笑,而是叹了口气:“镜儿,娘这辈子,能跟你有这场母女缘分,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有些事情,是天定的,谁都无可奈何。”
寒镜张了张口,很想问她为什么,却终究是没有能够问出口。
若是能够说出口的事情,娘亲定然不会瞒着她吧!
所以,一定是有难以启齿的苦衷,所以她才会选择一个人承受吧!
寒镜忽然觉得,若不是真的无可奈何,当初,夙摇筝一定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也未必,就会选择跟寒司渠保持这样的距离。
她虽然半点儿看不上寒司渠的做派,但是有一点儿,寒司渠还是说对了的。
或许并不是他没有努力过,而是夙摇筝真的没有给过他任何机会。
“娘,父亲他,以前是怎么样一个人呢?”寒镜有些好奇的问道。
寒司渠是挺渣的,也挺浑的一个人,可是他要是什么都不在乎的话,今日又怎么会跑来酒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