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那是补身子的药吗?”凤浅如把一个瓷瓶狠狠的砸向眼前的男子,眼中染着恼怒。
这男子是博阳侯认下的义子,在府上排行第二,赐名一个廷字,名叫孙廷。“怎么?难道不是?”孙廷惊讶的瞪眼道。
“你少给我装蒜,这里面是什么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凤浅如不相信的看着他。
孙廷带着几分书生气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一对眉头都要拧在了一起。“原来你说要跟我过生生世世的话都是骗我的,居然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相信我!这药本就是母亲给我的,我只是按照她说的话来做了,难道这也有错吗?”
看着孙廷脸上的怒火,凤浅如的怒气反倒消了一些。也对,他也只是按照博阳侯夫人的话做罢了,就算是害人的东西,那也不是他自愿拿来的。
“对不起廷郎,我也是看自家姐妹那个样子心里着急,你可不能怪我。”凤浅如上前伸手就要拥住孙廷。
孙廷似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把凤浅如给抱住了。只是在她看不见的时候眼中露出一抹冷笑。
“到底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是不是府上出了什么事?”
凤浅如咬着唇,心里有些挣扎,不知道要不要把凤若溪的事情说出来。可当初孙廷说这药是要给凤亦禅的,如果她说凤若溪,岂不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大姐吃了拿药就拉肚子了……所以也就没有再吃了,我把那些药都扔了。”
“真的吗?那我回去好好问问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真是对你姐姐不住了。你放心,今后你和你姐姐嫁到侯府来,我们兄弟一定会好好对你们姐妹的……”说着,手就不安分起来,开始在凤浅如的身上游走……
厢房内很快就传出了一阵阵的喘息声……
……
“到底是身子骨硬朗的,这伤要是换了别人,少不得要躺上好几个月的时间,可你看看你,跟头牛似的,这不到半个月就自行下床了。”凤亦禅一脸啧啧的看着被她上次救下的男子。他身上的伤已经开始慢慢的结痂,可以说是神一般的恢复能力,在手术第二第三天的时候也只是微微热而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那男子,也就是夜煌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神色依旧冷峻。“你不用****过来看着,我既然答应了你,是绝对不会跑的,那块黑玉戒指就当做是信物暂且放在你那里。”那黑玉戒指戴在他身上多年,在凤亦禅拿下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只是没有阻止她罢了。
凤亦禅双手搓了搓手臂,这人的声音真的是自然冷啊……
“天下第一杀手夜煌自然是说话算话的,我只是来看你的伤势而已,你想太多了!”在她救了他,看见他脖子上戴着的黑玉戒指,在看他满身的伤痕时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曾经她在墨旭阳的书房看过一本书,上面都是记载这整个大陆的风云人物,那上面就有夜煌这号人的存在。
想她居然找了天下第一杀手来给自己做护卫,真是……太长脸了!
夜煌看了她一眼,他知道她易了容,那两撇在唇上的胡子怎么看都滑稽。
“你现在虽然可以随意的站起来稍稍走动一下,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躺在床上修养最好,如果伤口裂开,你将会花更多的时间让其愈合。”虽然夜煌恢复得很好,
“恩。”
出了屋子,凤亦禅找到了廖前。
“少东家。”廖前恭敬上前。
经过这段时间,凤亦禅越来越明白叶德兰给她留下的产业,不仅仅只是表面上的产业,倒像是一个组织,一个收集分析整理各种情报的组织。
“去查查这个人,最好他祖宗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底裤都给我查出来。”凤亦禅拿出一张纸,上面详细记载了她要查明的人。
廖前接过纸。“是。”
再说,凤浅如跟孙廷欢爱一场之后就带着满足准备回凤府去。却不想刚行至半路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的,让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
“不久之后,嫁给汉江王的到底是何人……”一道清丽柔和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如同从天际飘来一般的空旷动听。
“凤,亦……禅。”凤浅如嘴唇无意识的上下启合。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浅如幽幽的醒了过来,她迷蒙的睁开眼,朦朦胧胧间好像看见有一抹纯白色的身影站在阳光洒进的窗前。
似乎感觉她醒了过来,那人缓缓的转看向她。那人脸上戴着纱帽,让人无法将她的面容看清。
“你,你是何人,这,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要干什么!”凤浅如回过神来,慌乱的就想要起身逃跑。
“凤三小姐不用慌张,这次虽然请凤三小姐过来的方式粗暴了些,但三小姐不用害怕,我对三小姐并无恶意。”白衣女子的声音很好听,凤浅如就算是个女人都被这如银铃般的声音吸引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