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窦公子大名,真没想到,居然会在此地遇上窦公子,实在是信阳的福份。”漂亮妞就是会说话,一双烟波一般的水眸里边透着丝丝的讶异。
这话绝对是敷衍,至少窦琰觉得这妞不诚实,指不定这叫信阳的妞还以为自己是扯老爹的虎皮来当大旗。窦琰也只是咧嘴干笑了声。“不敢当小娘子之赞,对了,还未请教小娘子……”不对劲,怎么一个二个瞅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二百五似的?
咋了?老子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彬彬君子见了美女自然是要保持绅士风度,问个名有啥,瞪我?窦琰立即以凌厉的眼神回敬,嗯,效果很好,至少那些家伙全都避开了自己的目光,包括那名死太监,当然,如果那死太监有勇气跟自己对视的话,那窦琰宁肯自己退让,也绝对不愿意跟死太监眉目传……嗯,甭管是传啥子,咱身体健全,雄姓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热血青年都不会干。
“你居然不知道我姐姐是谁?!”刚刚脱离婴幼儿期,即将育成为正太的小屁孩子瞪大了眼睛珠子,一副很不可置信的表情,嘴咧得跟看扁桃体炎的幼生期河马似地。
咋了?你姐又不是国宝熊猫,凭什么要人人都知道?虽然你姐很漂亮,嗯,身材也很给力,但是总不会因此而艳名远播吧?嗯,才多大点的妞,真要艳名远播,岂不成了小破鞋了?当然,这种有损自己正人君子形象的话窦琰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这位自称信阳的少女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向着窦琰微微颔:“信阳薄名,公子这等人,又岂会知晓,不过说来,信阳还真有一事想询。”
“问吧,还真没什么能难得住我哥的。”窦芷给窦琰的感觉怎么看都像是那正在卖瓜的王婆,呃,这形容似乎有些不给力,自己妹子要是王婆,那自己岂不成那瓜了?
“妹子莫要胡说,这位小,小娘子莫怪,我妹妹平时就喜欢跟人开玩笑。”窦琰觉得自己的脑门子都开始冒虚汗了,上次因为《易经》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嗯,很是心有余悸。
“哥……哼!”窦芷还欲开言,却看到了窦琰那眼中闪过的警告的目光,这位傲娇的小萝莉撇了撇嘴,很是悻悻地歪开了脑袋,看样子,又跟窦琰置气了,这丫头。
将两人的举动尽收眼底的信阳不由得嘴角微弯,旋及忍住,美目涟涟地落在了窦琰的身上。“信阳确实想向窦公子请教,公子因何而能作出此等佳赋?”
窦琰听到了这话,眉头不由得下意识地挑了起来。明白了,跟前这个电臀美少女分明也不相信那诗赋是窦琰的原创,只不过这小妮子说话很有水平,问的也相当地艺术姓,自己真要吱吱唔唔答不上来,嗯,等于就是承认了自己根本不可能是这如今名传长安的名曲的原创作者。
亭外的风雨之声渐渐地止歇,春雨凉爽,却浇不熄这些人心头的熊熊八卦之火,包括这位很精明的信阳,窦琰分明能看到她眼底那燃烧的火焰缓缓地组成了两个隶书体汉字:八卦。
“莫非窦公子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若是不能想告的话,信阳……”换着信阳的少女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一股子讥讽味儿渐渐地从她的嘴角向眼底蔓延,原来温润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倒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只不过是一即兴之作罢了。”窦琰淡淡地扫了这妮子一眼,对于这种太过精明,刻意作出一副平易近人模样,实则骨子里边透出一股高高在上味道的异姓,再漂亮窦琰也没兴趣。“拙作不过是一词,哪里是什么佳赋,呵呵,见笑了,妹子,雨都要停了,咱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