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郡主很久没看到他爆了,此时看到他作起来,心中那股邪火反而降了降,她狐疑地看着刘畅道:“你被宁王府人叫去喝酒啦?谁叫啊?都说什么了?”
“我是不想说,怕你听了又烦,但禁不住你这样折腾”刘畅哼了一声,装腔作势地踢了前来收拾粥液阿洁一脚,骂道:“不长眼奴才,撞到你爷爷我了”
阿洁“忍气吞声”地屈膝行礼,拿了帕子伏地上将粥液打扫干净。不忘偷偷看了一旁拿了帕子殷勤上前给清华郡主擦脸擦锦被阿柔一眼,然后给了刘畅一个眼风,收到刘畅肯定眼神后,她方“怏怏”地退了出去。
清华皱起眉头道:“你都知道啦?”
刘畅虚张声势地道:“知道什么?人家就是莫名其妙地警告了我一通,我只知道你跟着闵王府做了件什么不该做事。我说,你好好躺着养伤不可以吗?操那些心做什么?有事不会让我去做啊?掺和进去干嘛?你还嫌你身上伤不重啊?”他越说到后面越大声,神情也越严厉。
既然不知道与何牡丹有关,那么他越凶,清华郡主就越觉得他是关心自己缘故,原本非常糟糕心情又稍微好上了那么一点,她默了一默,道:“我许久没有出门,又没多少人来看我,你也不和我说外面事儿,我又怎会知道这其中弯弯绕绕?这次是我考虑不周,给人当枪使了,以后不会了。你别担心,等我好了以后,我再进宫去求圣上,请他另外给你安排个好职位……”凡事一沾上这何牡丹就没好结果,这女人是命里带衰还是怎么地?
刘畅冷笑了一声,把头撇开:“我不稀罕总怕一不小心就被人说成是吃软饭,我可不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清华郡主也不耐烦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想怎样?”
刘畅挥袖而起,阴沉着脸道:“我外面忙乱了一天,你就专找着给我添堵?我累得很,我看你还是安安心心养伤吧,养好了伤我再来看你。”
清华郡主如今日子难过得很,盼了他许久,就指望着他能慰解慰解她,结果人才来没说上几句好话,吵了一架,砸了东西就要走,不由又气又恨,忍不住将正吐着香烟金鸭香炉抓起扔了出去,恶声恶气地吼道:“好呀你只管走有本事走了就再也不要来”
金鸭准确地砸刘畅后脑勺上,雪白香灰扑得刘畅一身都是。刘畅被砸得眼前黑,眼冒金星,他顿住脚,冷森森地瞪着清华郡主,恨不得上前将她掐死才干净,拼命将那口恶气咽了下去,决绝地往外走。
清华郡主被他那一眼看得一阵心虚,不由有些害怕起来,当年,她和他说她要嫁人了时,他就是这样一种神色,然后果真就再没主动来找过她,一直到她又回去找他,他不如意才又接受了她。如今看来,似乎又像是回到了那一夜,他这一走,多半是不会回头……她眨了眨眼,声嘶力竭地道:“你敢走走了我必然叫你qan家后悔”
“那么,你自己保重吧。记得哦,让我全家抄斩那一日,你只管去搧我脸,吐我一脸口水,怎么解气怎么来。”刘畅古怪地笑了笑,她叫他全家后悔?如今他全家只有刘承彩一个人不后悔,其他人都后悔得很
清华郡主看到他那决绝神色和古怪笑容,又听他说这种话,真后悔了。可又拉不下脸来,又气又恨地将眼泪咽了回去,恶声恶气地道:“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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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家留言,有些迷茫,现说一下心里一些想法。先,种花与牡丹生活,我想让牡丹有自己事业,不必依附谁、不必靠嫁人就可以取得独立,美好生活,同时,也因为她独立、勇敢、乐观、上进,她才会吸引人,才能得到美好爱情和亲情。
我觉得生活就是创业,一帆风顺人是少数,多数都有或大或小波折,必须锲而不舍地努力前进才能取得成功,当然成功那一刻也就会幸福,满足。但是因为考虑到多数人可能对纯种田技术流不是太感兴趣,我会适当调整一下写法和结构,但该交代还是会交代清楚。
其次,关于刘畅、清华,他们一段时间内,总会出现牡丹生活中,所以会穿插其中,但并不是毫无目地,只为哗众取宠才写他们。
后,关于男主,我不想因为想突出谁,就黑了谁,人都有优点,但也有缺点。实际上,生活中,优秀人很多,好人也很多,但不可能一网打,两个人之间,光有情并不够,还有合适与不合适,有缘或者无缘关系。后选择那一个,不见得就是你开始就看好人;开始陪你迈出第一步那个人,不见得就是能陪你走到后人。不同阶段,不同际遇,会让人产生不同想法,作出不同选择。而我,想做,就是量写出每个人闪光点,然后让牡丹爱情自然美丽,生活努力富足。
好啦,小意要感谢大家支持,上个月了2万字,作为兼职我来说,已经是极限。可是心里很乐,这与你们支持和鼓励分不开,再次谢谢大家订阅、打赏、粉红、留言。我真心地珍惜着你们每一个,提前祝大家节日乐。谢谢。那么,请容许我这里再次为牡丹求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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