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住处闹了起来。很快惊动了马飞。
交代马义留意城头,带着两名夜刺,他匆匆下了城墙。
跑到袁旭屋外,他向一名卫士问道:“怎了?”
“回马将军!”卫士说道:“公子觉房顶有人,我等上房查探,并未现任何异状!”
抬头看向房顶,马飞一纵身,扒着房檐蹿了上去。
两名夜刺紧随其后。
夜刺上房,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围在四周的天海营卫士,个个羡慕不已。
上了房顶,马飞吩咐身后夜刺:“火折!”
一个夜刺点燃火折,递给他。
持着火折,在房顶细细搜寻。
正如卫士所说,房顶并没什么异常。
从房顶遗留的痕迹来看,应该是袁旭产生了错觉。
正打算招呼夜刺离去,马飞突然停了下来。
回头看向脚下的瓦片,他又蹲了下去。
手指摁在瓦片上,沾起一颗圆圆的颗粒,马飞向夜刺问道:“你等可会在房顶上吃粟米?”
两名夜刺相互看了一眼,茫然摇头。
“公子可会在房顶吃粟米?”
夜刺还是摇头。
“你等可敢在公子的房顶上吃粟米?”
“公子房顶,何人敢上?”一个夜刺说道:“将军如此问,莫非现什么。”
将沾有一颗粟米的手递向他,马飞说道:“房顶竟有粟米,且是方才遗留,并非公子有了错觉!”
环顾四周,马飞说道:“曹军围困蓬莱,也是多了道屏障。岛内防备森严,城墙有我等协防。苍蝇飞进来,都可辨出公母。若是此人自外而来,怎会过了层层布防?”
“将军是说……”一个夜刺愕然说道:“此人一直是在蓬莱?”
马飞摇了摇头:“应是不会!蓬莱之人,即便偶有一两个意图谋算公子,必是对公子也有敬畏,怎敢在房顶吃粟米?”
“那……”
“某也糊涂了!”马飞说道:“见了公子再说!”
马飞带着夜刺在房顶搜寻,离他们不远的另一处住宅外摆放着一只陶瓮。
陶瓮是主人家用来盛水的器具。
由于有了水车,取水很是便捷,它便被闲置在一旁。
陶瓮不大,高度只齐人腿。
若有人此时走到近前,必定会现瓮中有着一双眼睛!
钻进瓮中的,正是流苏。
自小喜爱奇巧之术,缠着师父教授了肉骨术,只要器具容得下她的身躯,无论骨头折成怎样,她都可以钻的进去!
马飞做分析时并未刻意压低声音,离他不远,流苏听了个真切。
撇撇小嘴,她一脸不以为意!
什么层层布防嘛!
雇了艘渔船,先是到了距曹军不远的地界,潜到曹军战船上捞了些粟米。
随后她又潜水来到蓬莱。
水门即便不开,也是难不到她,更不用说她到蓬莱之时,水门洞开,摆明是为她备好了入口。
如此防御,只能挡得住公孙莺儿!
对她流苏,却是形同虚设!
鄙视蓬莱防御的同时,流苏却对马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么多人跳上房顶,都没现异常。
他却能在一片黢黑中,凭借火折并不明亮的光照,现遗留在瓦片上的一颗炒粟米!
此人心细如,绝对不可小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