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好笑道:“这两个月爷都不会碰你,你紧张什么!”
徐初盈结结巴巴道:“可是——”
“好好养着身子,没有可是!”小产养着身子还想沐浴,燕王真是不能理解她怎么就那么喜欢沐浴。
再说了,这还是冬天不是吗?
徐初盈只得闷闷闭上嘴巴。和他争执,他若不肯退让,她根本半点胜算也没有!
燕王见她老实了,勾了勾唇,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第二天一早醒来,燕王居然还陪着她没走,徐初盈有些意外,忍不住欲言又止多看了他两眼。
“什么眼神!”燕王好笑拧了拧她的脸,笑道:“爷昨儿不是说了吗?这阵子都会陪着你!哪儿都不去。”
徐初盈也笑了起来,笑道:“爷天天过来陪一会臣妾便行了,新年里,您总要见些人、应酬一二的!”
“唔,不急,”燕王淡淡道:“等你睡了爷再去。”
徐初盈“扑哧”一笑,眼角一撩,眸光流转着盈盈笑意的道:“这会儿还没起呢,爷都想着睡着的事儿了!”
燕王见她一笑起来如枝头梨花绽放、桃花妖娆,不觉心中一荡,深恨此刻诸多不便,让他不得不压下心头欲念。
二人笑闹片刻,一同起身。
燕王抱她似乎抱上了瘾,或者是自她落湖小产之后便将她看得太脆弱,只要他在明春殿,只要她要从一处到另一处,都是抱着她。
徐初盈一开始好不尴尬,她是有脚的人啊,且当着众人的面,实在有点儿太难为情!
可几次下来,再多的尴尬也变成习惯了。便是那些一开始脸上红红低着头不敢抬的奴婢们,也变得坦然自若起来。
梳洗毕,用过早餐,燕王果然也不说走,就在东暖阁中陪着徐初盈说话。
他说要陪她,果然是陪得彻底。
他在这儿守着,徐初盈便是想走动走动也难,不得不躺靠在炕上,被他揽在怀中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见她兴趣缺缺,且也不愿意让她累着,燕王便笑道:“要不,爷念书给盈盈听吧,好不好?”
“??”徐初盈诧异自他怀中抬头,失笑道:“这是从何说起啊!”
好端端的要念书给她听?
燕王瞅了她一眼,淡淡道:“爷记得盈盈在福宁殿歇的时候不是翻看过爷搁在床头的异志录么?可见盈盈还是有几分兴趣的,爷念给你听,岂不解闷?”
徐初盈面上顿时有些讪讪。她也想起来了,那次在福宁殿歇息,因为好奇他那张象牙床既巨大无比又功能多样,所以忍不住偷偷翻看了几页他的书,没想到这都被他察觉了。
并且时隔这么久,还拿出来当她的面说道……
“王爷可真是好记性呢!”徐初盈讪讪笑道。
“那是自然,”燕王好笑瞧她一眼,道:“爷的记性一向来极好!”
徐初盈眨眨眼,笑道:“既然如此,还念什么书啊!爷想必看过不少,记得多少便背给臣妾听听便是!”
燕王一怔,不禁失笑,啼笑皆非好笑道:“盈盈胆子越大了,敢开起爷的玩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