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不由暗怒:这妇人的用心实在是太恶毒了!
初盈:“……”
燕王面色一冷低喝:“住口!”
两道锐利的目光冷冷朝方少夫人盯过去,戾气徒生。
方少夫人及丫鬟婆子一行吓得脸色大变心头突突剧跳,方少夫人只觉双腿一软死死的扶着身旁丫鬟的手臂方才站稳了脚跟,只觉浑身如坠冰窖。
回过神来,方少夫人为自己这过激的反应不由恼羞成怒气恨之极,一股怒火直烧脑门,尖声冷笑道:“我们家那些不要脸的东西全都长这副模样神气,这位公子,本夫人好心提醒你你倒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哼,你们男人家一个个都瞎了眼睛,尽叫这种妖精似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绿鸳忍无可忍手中暗器骤然打出,方少夫人只觉膝盖弯一阵剧痛酸麻,正骂得起劲的声音蓦地“啊!”的尖叫起来,身不由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痛得惨叫起来。
燕王冷冷盯着掌柜的:“这是哪家的疯女人?”
以他的身份,跟这种女人动手简直辱没了他的身份!她竟敢如此侮辱盈盈,走着瞧便是!
掌柜的虽不知燕王身份,但等闲人等明显不可能有他身上这种张扬肆意、睥睨临下的气势,当下也不敢无礼,恭恭敬敬说明了方少夫人的身份。
恰这时一队巡逻的五城兵马司士兵冲了进来,喧哗喝问生了什么事?
方少夫人心中大喜,哭喊得更加凄厉惨痛,指着燕王和徐初盈一口咬定是他们欺负自己。
虽然她没有看到绿鸳出手,但好端端的自己的双腿怎么会突然疼痛起来跌倒呢?
反正这笔账她就是算在这两人身上了,谁叫她看他们不顺眼!
巡逻士兵怀疑的目光盯过来,商拂冷冷一笑,掏出燕王府的令牌晃了晃,冷冷道:“看清楚,这是我们王爷和王妃!王爷、王妃何等身份,会跟这种泼妇一般见识!”
士兵们脸色一变,慌忙跪下齐齐行礼参拜。
燕王前两日才刚作了五城兵马司,他们都是最底层的小罗罗们,哪里敢招惹他这尊大佛?万一人家迁怒,要他们小命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再者巡逻士兵们天天在京城地面上混,东家长西家短各种乱七八糟的消息最是灵通宽泛不过,这位方少夫人的光辉过往他们也都有耳闻。
燕王爷这等人物欺负她?光是想象都觉得很难!
掌柜伙计等也都吓蒙了,慌忙施礼,方少夫人也是一怔,却没有多少害怕,眼底反而划过一抹阴狠。
燕王冷冷一笑,慢慢道:“本王早有耳闻文安伯家家门不幸,原来果然如此!”
说毕一挑眉凌厉目光扫过士兵们:“滚!”
众士兵如逢大赦,参差应声,忙不迭狼狈而逃。
“王爷、王妃,您二位后堂贵客厅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爷、王妃恕罪!”掌柜的拱手弯腰,战战兢兢道。
不是没接待过皇亲国戚,但燕王一来身份特殊,二来,他刚才竟然还想让燕王妃把看上的东西让给撒泼的方少夫人,如何能不怕燕王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