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任何人不包括本宫,颜迟不知道我来探访他,若知道他必定不会这样说。”萧遥含笑反击道。
李箬玫怔了怔,随后唇边染上一点讥诮:
“公主若真为表哥着想,就不要打扰加重他的病情,表哥好不容易刚睡着了,你跑进去吵醒他,他又得费神招呼公主,病更难好。公主虽尊贵,箬玫也要多嘴一句,请你别再任性,也体谅下表哥的不容易。”
一番话毫不客气把萧遥数落,萧遥听她语气里全是不屑和不满,好像颜迟摊上自己是多么惨的事,心里堵住一股气。
萧遥压下胸口的怒气,故意笑吟吟说:
“我就是想帮他快点把病治好,你没听说过爱人就是最好的一剂良药,未来驸马见到本公主亲自探望他,必定精神大振,病也好了一半,这怎能说是任性。”
李箬玫脸一白,冲她冷笑道:“只怕适得其反,表哥病得更重些,公主何必固执己见,总给别人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