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羚装作大悟,随后又不解地说:“哦……是吗?可在下着一路走来怎么见到的仆人不管男女
老少,都是这副样子,就连阿花的神色都十分不好,趴在地上不动弹,莫非昨晚上王府的人集体赌
钱?”
这宇文羚自从在沈淑窈哪里吃了瘪,便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能从她那里扳回一局来,
对她的注意,自然是用了除去算账和眠花宿柳之外的所有时间,所以对府中的风闻早就知道的通透。
月横有些惊讶:“什么?这府中的人都是这副鬼样子?”
“呃……确实是。”
月痕沉思,片刻后问:“你所来何事?”
宇文羚没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就将话题带开,于是又想办法绕回去。
“自然是因为账房上的事,今天何北要去东郊收租子,可在下见他的精神头委实差劲,在下怕他
去了后算错帐,所以想跑来问一句,可否换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