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瞥眼刚好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她饿了,对啊她这是俄的,往她肚子里塞点吃的不就活回来了。
随手捏起一块桃酥,看了沈舒窈一眼,得,本公子今天运气背,亲自喂你,这待遇可是千年还等不来一回,这丫头赚大了。
食物的芳香由远到近在钻进鼻尖里头,已经饿成雕塑的某树妖渐渐恢复了一点知觉,凭着求生的本能意识,张开嘴咬住了那根救命的稻草绳——桃酥。
叶薇蔷挑眉,不错还知道吃,看来有的救,没有完全死透。
又捏了一块,似是存心要逗弄她,放在她嘴边,眼看她张嘴要咬,忙将手收回。
这一咬成空,一连试了几次,沈舒窈没吃到,肚子里的庙宇叫的高亢,某妖男听着心里头喜滋滋的开了花。
忽然一个没注意,有人连桃酥带手一块咬进了嘴里,尖尖的牙齿咬上他抚琴的小细手,柔软的双唇含住他握笔的指,疼痛伴随着酥麻从指端袭来。
暧昧是一瞬间是事,疼痛是一张嘴的事,疼痛和暧昧交织在一起的时候,那就是下雨不打雷,开花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