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铺子虽好,还是没有宫中的将作营来得实在,属下去寻人送将作营里去。”那可是宫里的地方,百里云难免瞪大了眼望着永赫。
他一直觉得永赫的身份很神秘,虽然一直跟在展飞扬的身边,但他就根本不像是个下人,虽事事听着展飞扬的,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当护卫的人。
到底永赫还有什么样的身份,百里云也不清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处,此时若是问展飞扬,只怕他也不会跟她说。
她也就不再多想,只是交待一定要快些赶出来。
永赫点头应声,“别告诉任何人这是我画的,就说是少爷自个儿画的,省得到时闹出些麻烦事儿来。”
“属下明白!”
永赫走后,百里云的心情大好,若是这轮椅出来之后,展飞扬以后也就不用再坐在这么笨重的轮椅,等到夏天的时候,在上面铺一个席子,待到冬天时,做个大小合适的棉叠子,这样一来就方便了许多。
半夜,展飞扬见百里云睡下之后,却突然起了身,见百里云没有醒来,便换了一身的黑衣,便从一边的侧门出去,却没有离开扬云阁,而是走到丫鬟房子,随后便隐在了暗处。
那人也安静太多日了,如今也该动手了。
这些天一直以来,展飞扬都在半夜偷偷的出来守上一两个时辰,那些人定然不敢太早有动静,早的话院子里的人没有睡下过,晚的话,定是要控制在刚好的时辰,才能下手。
正当展飞扬想着,便有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到了习秋的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