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梁丘舞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到最后上身仅剩下一件薄薄的褒衣,谢安险些连眼珠子都瞪出来,至于心脏,仿佛早已成了他人之物,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你你你你做什么?”谢安大呼小叫地喊道。
望了一眼谢安,梁丘舞平静说道,“沐浴!”
别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啊!
谢安额角的青筋挑了挑,咧了咧嘴,艰难说道,“在我面前?你就不怕……”
“怕什么?”梁丘舞疑惑问道。
望着她那认真而纳闷的表情,谢安无言以对,这时,替梁丘舞卸下甲胄的伊伊偷笑说道,“小姐怎么不明白呢,姑爷的意思是说,小姐在姑爷面前更衣,就不怕身子被他瞧了去么?对吧,姑爷?”
“对……”谢安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原来你在意这件事,”对比谢安面红耳赤,作为当事人的梁丘舞却竟全然不当回事,一面缓缓解开那白sè的褒衣,一面淡淡说道,“我的身子,前些rì子你不是已经瞧过了么?”
哦,对哦!
自己已经瞧过一次了嘛……
这个就跟在冷饮店喝饮料一样嘛,一杯喝完后,理所当然可以无限次的免费续杯,啊啊,自己还真是不解风情……
哪有这回事啊,完全没有可比xìng啊!
“我……我还是回避一下吧……”谢安捂着鼻子,匆匆奔向门外,他感觉鼻子里仿佛有股温热的液体要涌出来。
“站住!”已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衣衫的梁丘舞皱眉说道,“你要去哪?”
“回避啊,回避!”谢安背对着梁丘舞喊道,“我总不能在这里看着你沐浴吧?”
梁丘舞愣了愣,半响后说道,“我很快的,不会叫你多等……”
“不是这个原因啊!”谢安大声喊道,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而这时,侍女伊伊附耳对梁丘舞低声说了几句,梁丘舞这才恍然地点了点头,随即一面解下身上最后的衣饰,抬腿跨入屏风后的那只颇大的木桶,一面冷静说道,“你乃我夫婿,并非外人,不必为这种事在意!——夫妻二人,本就要坦诚相见……”
坦诚相见用在这里合适吧?
不合适吧?!
谢安无力了,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离自己而去,好在他已听到了屏风后的哗哗水声,明白那个女人已在沐浴之中,是故,倒也能安心地坐下来。
然而刚坐下一抬头,谢安的眼睛又瞪大了,因为他瞧见,在那屏风之上,竟然映shè着一个绝美的景象。
屏风后的美人,那位躺坐在木桶中的美人,正微微抬起一条腿,继而,用手撩起些许浴水,抹在那一条修长的腿上,轻轻抚摸着。
“咕……”谢安咽了咽唾沫,他忍不住感觉全身有些燥热。
望着屏风上的那个人影,他的脑海中不由又回忆起了那一rì的绚美,那个骑跨在他身上,嘶声力竭的呻吟,让他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
古铜sè的肤sè,堪堪一握的蛮腰,看似羸弱实则臂力惊人的手臂,还有那修长的美腿……
一想到这里,谢安就隐约感觉自己的腰部还隐隐作痛。
在他的记忆中,她的身体,似乎并不像普通女人那样柔软,即便是胸口那一对玉兔,也较为结实而充满弹xìng,倘若不多用些力,甚至无法将它握紧在手中,更别说让手指陷入其中。
不愧是自幼习武至今的女人啊,她身体中所蕴含的能量,让谢安难以置信。
那等爆力……
那等狭隘的……
谢安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双腿不自然地动了动,换了一个坐姿,整个人侧对着屏风的方向。
身体本能的反应,让谢安不敢再看了,要知道yù火挑起来容易泻出去难,毕竟谢安可没有那个胆量叫屏风后的那位替自己解决生理上的冲动,天知道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至于府上的侍女,那谢安更是不敢动,哪怕是伊伊,哪怕是梁丘舞那个侍女指明会成为他rì后侍妾的伊伊,谢安也不敢。
他瞧得出,那位被自己调戏过的侍女,与那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可不像是纯粹的主人与侍女。
“意外地……姑爷是一位为人正直的君子呢……”
忽然,谢安耳畔传来一个声音。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惊愕现伺候梁丘舞沐浴的伊伊,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旁。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谢安斜着眼反问道,他可不想承认他是无法承受梁丘舞的影子所带来的诱惑。
“奴婢还以为……”伊伊轻咬嘴唇,望了一眼谢安,不由得双颊绯红,显然,她又想起来了下午的事。
“以为什么呀?”谢安压低声音坏笑一声,随即像下午时那样,对伊伊勾了勾手指。
不得不说,伊伊的眼睛都瞪大了,难以置信地望着谢安,随即又望了一眼那道屏风,以及映在屏风上的那道美丽的影子,小脸满是不知所措的神sè。
太刺激了……
太刺激了……
望着娇躯微微颤抖的伊伊轻咬嘴唇坐在自己双膝上,谢安忍不住偷偷望了一眼那道屏风。
那种仿佛触电般的感觉,让谢安有些难以自已。
果然,自己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啊!
这样想想,貌似入赘真的也不错啊,娶一位美人为妻,还能搭上一名容貌毫不逊sè的侍妾……
他,有些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