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睿下颌微抬用鼻孔对准地上的他,回道:“不错。”
蒋科又转头去看江扶月,目光灼灼:“你要我怎么为你所用?现在的我又能做什么?”
江扶月勾唇:“当然是将你的信息学天赋运用到极致,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做什么?或者,我换个问法,除此之外,你身上还有其他可图的东西吗?”
“”
直到江扶月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蒋科也没有给出准确答复。
不过,他拿走了视频,这就够了。
当天傍晚,东城区警察局门外。
这是蒋科四年来第一次穿戴得这么整齐。
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刮了胡子,还剪短了那头乱糟糟的长发,露出被烈火烧毁的右脸。
终于,他再一次堂堂正正站在阳光下,自由顺畅地呼吸新鲜空气,再也不用藏头露尾、提心吊胆。
未来每一天他都要这样活!
“这位同志,你有事吗?”
“有,”他说,“我来自首,同时报案。”
第二天曾经轰动全国的夏令营“寝室投毒案”在罪魁祸首被判死刑越狱逃跑四年后,迎来了惊天大反转。
那段录像被放到网上,短短两小时,转发就破了十万,浏览量也从最初的几千飙升至几千万。
然后,全网炸了——
“都0502年了居然还会出现这种冤假错案?”
“自己不想活了,还把别人拉下水。缺舍友吗?让你判死刑的那种!”
“这幸好是逃了,不然现在人都没了,真相将永远被掩盖,想想都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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