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达第一时间奔向自己媳妇儿:“阿如,没事吧?”
韩韵如轻轻摇头,“没事。”
但苍白的脸色无法遮掩。
江达气得原地攥拳,顿了几秒,似在平复情绪。
但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地冲到韩启山面前:“老爷子,我尊敬你是阿如的父亲,可你今天这种行为,根本不像一个合格的父亲对待女儿该有的态度,你自私狭隘,过分到极点!”
这个憨厚的老实人从来都不擅长与人争吵,被逼急了更多的是直接提着拳头冲上去。
但这回不一样。
对方是长辈,是妻子的生父,他不能动手,可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他又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他用了最重的语气、最严厉的字眼,到头来却只憋出这样一句。
其他人听着可能觉得不痛不痒,但落在韩启山耳朵里无异于刺了根细密的针,直接戳进耳膜——
因为,他感受到了痛!
自私狭隘
同样的词,他曾在时青栀嘴里也听到过。
韩启山表情骤颓,绷直的后背也瞬间垮塌,自己真的这么不堪吗?
“小如”他动了动唇,“对不起,我、我只是想带你回家”
好像带回女儿,那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就能完好如初。
韩韵如垂下眼,不看他,也不说话。
“小如,爸爸真的没让他们用药,我不会的,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啊,我对谁狠,也不会对你”
“韩启山,你根本不配叫小如的名字,更不配做她父亲!”
秦远琛:“阿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