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尔康手,眼睁睁看着谢定渊坐上车,油门轰得猎猎作响,最终怒驾而去。
“什么情况?”他挠挠自己并不聪明的脑袋,刨掉最后一口剩饭,满足地咽进肚子里,开始午睡打盹儿。
谢定渊开车回到御天华府。
江扶月坐在前庭公共区域的花园里,石板桌上放着一壶茶,两只杯。
仿佛等候多时。
见到他来,女孩儿勾了勾唇,笑容清甜。
“速度还挺快,是看到监控了吗?”
“为什么?”谢定渊站在她对面,目光深沉。
“不急,”江扶月亲手替他倒了茶,推过去,“坐下来,慢慢说。”
谢定渊上前,落座。
手执茶杯,却未饮,只停在鼻端轻嗅。
果然——
茶香伴随着柑橘的馥郁,和他在茶楼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不尝尝吗?”女孩儿笑问。
男人仰头,轻呷一口。
“味道如何?”
谢定渊不答,固执地追问:“一个小时前,在枫雅居的人,是不是有你?”
江扶月点头:“是。”
“正对茶室的两个摄像头坏了,你做的?”
“嗯。”
“除了你和徐老、明聿,还有一个人也在,他是谁?”
江扶月:“彼得德鲁克。”
“你们见面是”
“学术交流。”
男人眉心一拧,到底还是问出了口:“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都是老朋友。”
“多老?别忘了,你现在才18。”
能让物理界三位大佬放下手里的工作和研究,齐聚临淮,可见江扶月与几人交情不浅,但她明明是个高中生,就算结交得早,她也不过十来岁。
一个如此年轻的小姑娘,凭什么让三位年长她许多的行业大牛以平辈之礼相待?
是的,从她昨晚对明聿的态度,以及刚才在监控里徐开青追在她后面跟着跑的样子,都不难看出江扶月完全没拿两人当长辈看待。
想来,她对德鲁克教授应该也是如此。
并非不尊敬,也没有不礼貌,而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平等——
平等地对话,平等地相称,无关年龄,也无所谓辈分长幼或成就高低,只因为她是江扶月。
而这种相处模式,在三位长辈那里,显然也是被认可的,并且适应良好,未觉不妥。
谢定渊突然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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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两千字。
谢99:我现在有很多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