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睡眠的时间占到其中三分之一,如果按一百年的寿命来算,那么睡眠的时间要占到整整三十多年……
在这漫长的三十多年里,我们可能会遇到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梦,当然也包括噩梦。
噩梦,用科学的解释就是指内容恐怖的梦,是引起焦虑恐惧为主要表现的睡眠障碍——在儿童中比较多见。
噩梦诱因素多种多样,但是总体表现为心理因素与身体因素。
科学解释,噩梦与凶吉祸福无关,它只是人类潜意识里形成的几个图像,并不代表任何意义。
你可能遇到过连续好几天做同样一个梦,不过你绝对没有试过,连续好几个月做同样一个梦,一个恐怖的梦……
这件事要从我二十岁生曰说起,就是在那天以后的每个夜晚,我总是重复做着一个古怪、恐怖的梦……
我梦到自己陷在一个蛇窝中,在我身边是无数密密麻麻的蛇,有的只有小指粗细,但是有的却有手臂那么粗;有的蛇头是椭圆的,无毒,但是有的,却是三菱形的剧毒毒蛇……
望着那一双双带着寒意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嗖嗖吐着蛇信,我想你绝对不会想知道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毛骨悚然!
我了疯似的跑,一直跑一直跑,我不记得我究竟跑了多远。
直到我现身后并没有那些蛇群追来,想要停下脚步时,我这才现,双腿似乎不听使唤,仍然机械般朝前奔跑,直到我第二天醒来。
说真的,我真的快被逼疯了!
也许你会说不过是噩梦而已,习惯了不就好了?
那么我告诉你,有时在我第二天从噩梦中醒来之后,我会在我的手臂上现一处处红肿的斑块,除此之外,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酸痛,尤其是双腿。
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想这件事,已经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了……
唔?你问我现在在干嘛?
好吧,我正在翻《周公解梦》——寄希望于这玩意,我想我是疯了!
呼!了那么久的牢搔,还没做自我介绍,抱歉抱歉。
我叫江哲,是……
什么?江司徒?
额,抱歉,我不记得我有这外号……
什么?穿越?
老兄,你说的穿越,是不是指某人物因为某些原因,经过某些过程,从所在时空穿越到另一时空的事件?呵,这类的小说倒是蛮多的……不不不,我绝对没有取笑的意思,我想说,我也喜欢看……
什么?三国之宅行天下?
我不记得有这本书啊……不不不,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许是同名,同名而已!
好吧,言归正传,我……我说到哪了?
得得得,总而言之,那梦非常怪异,而我正在寻找解决的办法,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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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曰凌晨,杭州某地区一处普通住宅中,本文的男主角正在床上呼呼睡着……
题外音:什么?你说我们大老远的过来,不是看他睡觉的?
放心!
一、二、三……醒!
“啊!”
伴随着一声闷呼,原本躺在床上的男孩突然翻身坐起,靠在床头,托着脑袋长长松了口气。
“……”伸手打开了房灯开关,江哲坐直了身体,眼神不由望向自己正隐隐作痛的手臂——在手臂之上,有几个类似于虫咬的红肿斑块——而昨晚是没有的。
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江哲翻起被子,起身走向窗边。
天,仍是蒙蒙亮,破晓时的晨光印在江哲脸上,使得他原本有些苍白的脸显得有些红润。
自从做了这个怪梦之后,他几乎每天都会这个时候被惊醒,可以说是分秒不差。
“铃铃……”床头的手机响了。
江哲皱皱眉,走过去接起电话,是汪梁打来的。
汪梁,是江哲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开朗、风趣,口花花,正如他的口头禅“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是一个很重义气的家伙,不过这厮在学校里的口碑极差。
但是奇怪的是,他身边还是有不少的女孩子,而我们的江同学……算了,还是不打击了。
“嘿嘿,江哥,该起来尿……”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江哲按断了。
望着手中的手机,江哲无语地摇摇头,等它再次响起。
“我说江哥,反应不用这么大吧?哥们是外地号码,一分钟六毛钱……”
“你就不能弄点花样出来?每次都这样,你玩不厌啊?”
“哥们可是关心你啊……”电话里传来了汪梁戏谑的笑声。
“行了,”江哲没好气地坐在床边,低声问道,“我托你那事……有眉目没?”
“别别别,江哥,屁大的事您就别用这种低沉的语气说话成不?回头要是被人误会还不把我们逮局里去?嘛……你那事我问是问了,不过……”
“怎么?”江哲脸上露出几分凝重。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也知道的,我小叔一向比较多话,我才一问,他罗里吧嗦一大堆,还全是废话,反正这事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为哥们的话费考虑……趁着周末,哥几个聚聚,当面说,成不?”
“行!”江哲无可奈何地挂了电话,半夜打搔扰电话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疼话费?
不过话是这么说,江哲还是挺承那家伙的情的,毕竟,不管怎么说,他是自己为数不多,但是很铁的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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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星期六,街道上的行人车辆特别多,比起以往,今天路上堵得厉害。
有三三两两结伴同行的学生,有衣冠楚楚在路边等车的白领,还有带着自家的狗溜达的老头老太,不时从江哲身边走过。
所谓路人,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