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范丫头抬手瞬间,连点那人“至阳”、“神道”、“身柱”三处穴道。以自己的医学知识知道,在此等督脉穴位受制时间,人的身体上由于不能输送转化成阳气,即使全力呐喊也只能是出细若蚊鸣的声音来。可眼下对方转侧身子倒下不说,居然还能听清楚讲话。不由惊疑起来,心里对这丫头片子的内力修为很是不太感冒。
这念头电闪而逝间,见范晓双眼内闪出笑意来,正想开口说话。我立马感觉头脑轰然一响,像是在瞬间便胀大几倍。忙惊慌的连连使眼色,方才使其住了嘴。
我狠狠的盯了范晓双眼,心里气苦。暗道:“自己哪里是干的侠盗此类的潇洒角色,简直是连特莫保姆都是不如。刚才要不是及时制止丫头片子,人家的搜索范围,岂非就被她主动的缩水了许多倍?天哪,我到底是那根神经短路了,非得跟这家伙出来玩心跳。要挣点钱花,哪怕是在此地学着章老头耍嘴皮子也比这强啊。”
此刻满腹的抱怨犹如烧开了的水一般,不停的在心里沸腾。想着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己便拉黑了脸,把怒气都是在了管库房那家伙身上,一手抓住腰带提了起来,回头进入门房的屋内重重的将他扔在了床榻之上。做完这事情后,感觉心态平复些了,这才转身出来再次来到那处铁门前。
先前自己的面色明显带有掩饰不住的怒意在里边,可出来时看这丫头根本没有觉察到这些。我见范晓双此刻正双手交叉至于胸口,心里面琢磨着该怎样打开这扇厚重的小铁门。
我此刻没有去打扰她的雅思的兴致,拿出材料来便用“开锁符”打开了铁门,自己就闪身进入了屋子。回头见范晓双也是提着灯笼赶了过来,因为“启夜符”的关系,范丫头感觉灯笼这时候的用处不大,就把它随手放置在地上。
我们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镶嵌于对面墙壁上巨幅的木质钟馗画像图,其次是见这房间的空间很是高广深邃,屋子的通气口都是设在接近屋顶的位置且用铁条拦住,给人以有密不透风的感受。
屋内的地面之上充斥铺满了厚厚的深色地毯,诸多的博古架置放着许多的古玩、书画卷轴在上面,奇怪的是这些架子都是整齐排列于两壁,其中还包含有几个黑色的大柜子,而把屋子中央极为宽敞的情形给凸显出来,给人以极为空荡的感觉。
自己和范晓双对视一眼,便朝着那边放置古玩的博古架走去。我们走马观花般的看了看,对于这些物件都是没有相关经验说不出好歹来。只是现架子和古玩器皿上边全是擦拭的干干净净的,显然是常有打扫所致。
范晓双四下望望,奇怪的道:“你说,那地室在哪儿呢,这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啊?”
先前我还以为银两之类的东西,是放置在靠壁的那几个大柜之内。待到打开把里面仔细的都是搜寻了个遍,却没有现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这时候不得不推翻了自己不太靠谱的论断,见范晓双问便沉思起来,逐渐的把目光落在了那边的钟馗画像上边。
范晓双见我正端详着画像,也是注目其上看了半响。此刻我们都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钟馗的画像上边,彼此间便保持着沉默。自己正想着会不会和范丫头以前曾经作下案子的那房间布局类似,此副画像的后面也是伏有名堂?可这画像是木质且还是镶嵌的,再则画像下边悬空的离地高度近乎两米,总不能说是进入密道的口子要这么高吧?!
正在沉吟时刻,听范晓双激动的叫道:“原来如此,我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