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一愣,不明白韩信突如其来的嫌弃是什么。
好啊,他一个臣子敢嫌弃君王??
不过他转念一想,韩重言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纯情的重言了。
齐楚暧昧一笑,表示理解。
“重言,看来你那个小东西缠的挺紧啊,这样都吃了醋。不用,你不用说,朕懂,朕都懂,毕竟朕也曾青涩过。”
韩信:“……”
“重言你放心,朕呢,和你不一样,朕还是喜欢走正门,温香软玉美娇娘才是朕的温柔乡。没想到重言你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走寻常路啊。”
韩信:“……”
“重言那,朕给你问过了。这搞男人和搞女人是不一样的,一不小心就会受伤。朕给你寻了两份坊间秘药,你可莫要继续吃那些**小心坏了身子。”
齐楚掏出两个精致的小玉瓶,满脸不怀好意地放在桌子上。
韩信:“……”
“朕知道是不够用的,朕懂,朕都懂,不够用了朕在给你带两份过来……”
齐楚的话没说完,韩信的手啪地按在这两瓶药上,声音倒是平稳的很。
“劳王上费心了。”
“不费心不费心,只不过你那个……那个男宠,什么时候给朕瞧瞧?朕就是好奇,心中和猫爪挠一样。”
“恕末将失礼,那是末将的内人,无法领给王上看个一二。”
韩信的话刚说完,齐楚的眼睛猛地睁大,就像听到了一个天下最大的笑话。
“重言你何时也学会玩笑了?内人?男人?士兵……”
齐楚干巴巴地笑了一声,觉得韩信的脑袋被驴搞了。
但是……
韩信起身,跪地,抬,抱拳。
认真,乃至虔诚。
“末将将娶李四为妻,褪去将军一职,回淮阴做一个布衣平民,望王上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