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四起,祠堂四立,皆自洛州,你这太守做的不错啊。”
阮萌说完,这太守脸上的汗就滑下来,他的唇哆嗦着却不敢动。
阮萌的目光看向天边。
洛州的水虽美,可是日落月升,月上柳梢。
她想李白了。
阮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随手扔到了那太守膝盖前,擦着他的的头而下,顺便碎了几根。
“人死不过碗大一个疤,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这把匕你就留着自己用罢。”
“三天,我只有三天时间。”
“要么我走,要么你死,自己考虑。”
阮萌看都未再看这太守一眼,抬脚便走。
阮萌背影消失,新任太守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差点扑地上。
阮萌的意思很明白,如果这三天不能遂了她的意,他自裁就行了,匕都给他了。
这……这般事,也只有沐清歌做的出来。
于是乎,事情处理的很快。
谣言很快就在太守的强力之下压了下去,阮萌相信以后这位太守会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比任何人都爱护她的名声。
破事处理之后,阮萌撒欢地往长安跑。
什么欢送宴,不要不要。
什么坐马车,不要不要。
(/≧▽≦/)白白,我来了!
阮萌回到长安门,门外停了一顶骄子,骄子不显眼,用的却是金红色的帘子。
一只纤细的手掀开帘,里面的人端坐,似露非露。
在阮萌如风经过,却突然听到骄中传来一个声音。
“沐清歌,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