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也是静谧,他们没羞没躁惯了,只要欣喜,有何不可?
只是……
武则天同站在灯下,头上鱼样的花灯摇晃,摇晃,投下的影也摇晃,摇晃……
艳色的眸子光打不到,沉了黑色的夜,黑色的海,黑色的记忆。
葱白指尖一松,一手的东西都掉在地上,声音低沉或清脆,声声刺耳。
那沾了土的糖葫芦她何时偏偏拾起,她舍不得什么?
忘了。
沐清歌,你什么都没忘,独独把我,忘了个干净。
武则天笑了,笑如涟漪,在她无波的颜上慢慢荡开。
她的眼睛却没有丝毫笑意。
手腕翻转,一根断了的竹签携着风像那两个恨不得粘在一起的人射去。
武则天整整衣饰,又恢复了往日的端严。
其实武则天和李白一样,总是用笑来掩饰一切情绪。
无论何时看去,他们都在笑。
越怒越愤懑,笑的越张扬。
不妥协的人,永远嚣张。
李白右手伸出,准确地握住那暗器,却现那暗器力道之大,在他握住之后插进他的掌心。
竹有毛刺,疼都不疼的干脆。
李白收紧掌心,面上未显,继续了这个吻。
武则天在旁边双手插袖,似笑非笑地看着。
“有趣么?”
吻罢,武则天还问阮萌,眼中的调侃多,倒似看她热闹。
阮萌囧了。
一时情难自已,又大庭广众之下……
而且她是大总攻啊,这越来越娇羞是什么鬼。
阮萌这么想着,不自觉反握住李白的手,在李白的目光中把手放下到身侧,十指相扣。
李白笑了,武则天也笑。
“那个,女……武……挺有趣的……”
阮萌突然想到,她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武则天Σ(っ°Д°;)っ
武则天走过来,很自然地牵起阮萌的另一只手。
“唤我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