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地,过去就是一个吻,嘴里有酒呢,渡过去,酒从唇边溢出来,不必管,阮萌想吃他的舌头。
她整个人有点飘,一口酒下去就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马丹,禁欲了快一个月了,憋死了。
沐清歌……恩……谁?
李白眸光一闪,由着她闹腾,看那眼神朦胧,草原的酒烈,这个迷糊的,又是一杯醉。
接着阮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李白抱着他,她也亲不着了,下意识就如找酒葫芦。
李白蓝色的眸子中沉着那些个无奈啊,还是好笑宠溺多。
“无暇,想不想离月亮近一点?”
“想~”
“好,在下带你看月亮。”
接着一阵轻功过,留风去无痕,他们便纵在月下,寻个地儿,再看月亮。
沐清歌喝着酒,酒壶就从手里掉了下去。
他摸摸下巴,在那里约莫着,大唐人都是这么豪放么?
他们会去干什么呢?
算了,****何事,他还是喝酒。
沐清歌笑了笑,躺在地上,不自觉就想起那个叫李白的男子和他说的话。
“不要再去和无暇说些浪荡话,她是她,你是你。”
“就是你曾是她,但是你也从未爱过她。”
“你和我一样,一生只爱人,爱上后,再无法爱自己。”
“有些事莫再提,不然在下的剑下,不介意再多个亡魂。”
威胁他,小爷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不过……
从未爱过她,就是过去从未爱过自己么?
那他爱过谁?
不想了,心疼。
喝酒,喝酒最好,哈哈哈。
大梦不需醒,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