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这一盘棋,她只为等一人,玩弄了天下。
那时,诸葛亮清瘦,还没有桌子高。
而如今,他已经比阮萌还要高,也再不是原来那个只能仰望她的人。
他想保护她啊。
他一生只有一个目的,为一人,鞠躬尽瘁。
为卿卿,只为卿卿。
阮萌坐在桌后,看着他。
虽然场景不过是投影,虽然竹声沙沙不过是音效。
人是真,回忆是真。
阮萌一双浅灰色的眸子,越过距离,只看他一人。
世人只有一人能够占满她眼眸。
“你过来。”
诸葛亮垂掩神色,手握紧,松开,握紧已恢复如常,只是手……一直未松开。
诸葛亮站到桌前,阮萌也不经感叹。
那时,孔明也曾如瀑,草堂,此间年少。
只是今日,那温暖又有着淡淡忧伤的少年,眼中也封了冰霜。
他……真的像个莱特人了。
“从今天开始……”
你就是我的徒弟……
阮萌的话还没说完,诸葛亮揉着额角,打断了她。
“我想起来了。”
阮萌的眼睛睁大,那凤眸冷色也可将期待惊喜表达的玲离尽致。
诸葛亮双手撑着桌面,身子凑到了阮萌身边,笑的温柔,很温柔,还有怀念。
阮萌:要开始了,我的孔明宝宝要回来了。
“我想起了,就是这么一天,你认我做哥哥。”
阮萌:……
嘎?
孔明,你说什么?
诸葛亮笑的一脸笃定。
“孔明哥哥,你不是一直这么叫我?”
梦话,我听见。
诸葛亮:其实,我是年上。
阮萌:……鲁班七号,咬他!
……
诸葛亮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想做哥哥。
这样,假装……他从小可以保护她,从小陪伴她。
给她童年,春秋冬夏。
失忆,是他未忘她,她未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