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张赫的脑门上顿时浮满了黑线,但却忍不住出了一阵竭斯底里的大笑。
你妹哟,这怕是哥这二十几年听过的最幽默的笑话。
就连龙蝶舞,也被王净颜的神提问给逗得忍不住“咯咯咯”娇笑了起来,唯有王净颜满头雾水的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张赫,又扭头看了看乐不可支的龙蝶舞,不由自主的浮上了满脸的疑惑之色。
“净颜,是谁告诉你我掉进茅坑里去了?”终于止住了笑声的张赫,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王净颜指了指张赫那身又臭又脏的衣服,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顺着王净颜的手指,借着路灯昏黄的灯光,张赫也忍不住认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额!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张赫摇了摇头,无语的问道,“帮我带衣服了吗?”
“没有。”王净颜也摇了摇头道,“听龙大叔说你出事了,我便直接赶了过来。”
额!那哥怎么办?总不至于穿龙老头穿过的旧衣服吧?
罢罢罢,哥还是先洗洗换身衣服再说吧,二手衣服总比这身跟掉进茅坑相差无几的衣服要好吧?
王净颜脸上的关切之色很明显,但张赫却也没时间跟她说这些了,“龙总,麻烦你跟净颜好好解释一下今晚的事吧,不需要隐瞒。”
扔下一句话后,张赫便在龙起樟的带领下,大步走向了二楼奢华的客房。
楼上,张赫正在惬意的泡着热水澡,而楼下,王净颜则正在津津有味的听着龙蝶舞的讲述。
虽然龙蝶舞是一个不寻常的女人,但从本质上来说,她始终还是一个女人,面对被张赫像宝贝一样呵护着的王净颜,她始终释怀不了那份浓浓的不甘和羡慕;可作为龙傲先生指定的、他痴儿的下属,她又必须得执行龙傲先生的意图。
这天下,没人能欺骗龙傲先生,也没人敢欺骗龙傲先生。因为,他是至高无上的神,是华夏至高无上的骄傲。当然,你若是真不怕死的话,倒也大可一试。
但龙蝶舞不敢,龙起樟也不敢,他们龙家都不敢。
虽然龙蝶舞很好的压制住了情绪,但身为警务人员,最擅长察言观色的王净颜,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龙蝶舞细微的情绪变化。
青涩的少女,也许会希望自己的男朋友魅力惊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带出来惊呆一片小伙伴,但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却没人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人见人爱的主。
在很多时候,女人都是极其矛盾的动物。很多时候,她们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帮她们在小伙伴面前挣足面子,但却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太有魅力了,以免被人给惦记上了。
毕竟,她们的容颜会一天天老去,她们的魅力会一天天减退,而且,就算她们真的是不老仙妻,谁又能保证自己的男人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主?
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男人下半身的喜好则取决于女人是否貌美如花,是否身材火辣,勾引技巧是否高超,等等。
张赫是个什么样的人,王净颜很清楚。
不是种马,但却也是一个有点小色,而又很负责任的男人。这种人,说一勾就上手是假的,说完全勾不到手也是假的。而最最关键的是,这种人一旦勾到手,他就不会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换句话说,这种人是最容易陷在几个女人中间摇摆不定的人。
但随着龙蝶舞不增一分,也不减一毫的娓娓道来,王净颜则又慢慢陷入了幸福的甜蜜和紧张的担忧之中。
龙蝶舞是个聪明的女人,虽然张赫说是不需要隐瞒,但龙蝶舞却很好的过滤掉了有关阿朵的一切。
随着龙蝶舞的讲述,王净颜的脸色渐渐变得黯淡起来。
张赫和自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迟早会离开这个世界,离自己而去的感觉也变得愈的清晰起来。
都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再猜也猜不出来,别说不在场的张赫,就连身为女人的龙蝶舞都琢磨不清王净颜的的脸色为何越来越黯淡了。
按理来说,她应该为张赫的成就感到高兴才是呀?唯恐说漏了神马的龙蝶舞,变得愈的谨慎保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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