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现在身无分文了,我不想嫂子跟着我受罪,好想过年的时候给她买件新衣服穿。
当初包地是为了她,贷款是为了她,下去仙人沟冒着生命危险摘血燕窝是为了她,做村长是为了她。
成立戏班子是为了她,现在帮人治病救人,还是为了她。
或许以后这辈子,都是为了她一个人而活。
脑子里又想起两个月前跟她互摸,一起达到巅峰快乐的那次,真的很爽。
如果不是爹跟茂源叔他们在场,恨不得再次把翠花抱怀里,再互摸一次,一起再享受一下那种巅峰的快感。
很快,享受巅峰快乐的时刻又来了。
下一个要去的村子,名字叫刘家集,是桃花县城那边的一个乡镇。
这村子有户姓刘的人家,特别有钱,老娘过生日,准备唱戏三天。
用早些年的话说,就是请戏班子唱堂会。
茂源叔接下了这户人家的请帖,于是,我们的马车赶到了刘家集。
我跟嫂子的丑事,是头天晚上发生的。
戏班子的家伙什很多,宽大的马车晚上进不去老刘家的院子,所以半夜唱完,必须要找个人看守行李。
于是,看守行李的任务就落在我的身上。
天气已经进入深冬,偏偏天公不作美,飘起了鹅毛大雪。
雇主给找了房子,里面生了炉子。三个老人跟赵二,狗蛋在屋子里睡觉。四个女人也在另一间屋子里睡觉。只有我一个人躺在马车上哆嗦。
其中一辆马车上拉的是锣鼓架子,唢呐二胡,还有几件简单的戏装,我只好在另一个马车上打了床铺。
天气真他娘的冷,鹅毛大雪一个劲往老子身上落,冷风也一个劲往脖子里猛灌。
茂源叔家的那匹大青骡子还一个劲地放屁,正好对着老子的脑袋,噗嗤放一个,噗嗤又放一个。熏得我怎么也睡不着。
两点左右,翠花来了,拿过来一件军大衣。
大衣蒙我身上,嫂子问:“初九,冷不冷?”
我说:“冷。”
她说:“要不然你进屋睡觉,俺帮你看?”
我说:“那怎么行?你一个女人,冰天雪地怎么受得了?”
她说:“要不咱俩一块看吧,你往里挪挪,咱俩挤一块就不冷了。”
我懂她的意思,想跟我钻一条棉被。
虽然心里不想,可身体却想,怎么也按耐不住那种渴望,于是往旁边挪了挪。
翠花没脱衣服,就那么钻进了棉筒子,身子跟我贴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同床共枕。就是觉得嫂子的身体好暖,像个热水袋。俩人挨一块,果然就不冷了。
她不由自主抱上我,我也不由自主抱上她,就这样,开始了又一次的互摸,又一次的重复。
她的手滑进了我的扣子,我的手也滑进了她毛衣里面。
上次已经互摸过一次,这次没有感到拘束。
女人的手一点点划过我的肚子,渐渐向着哪儿靠拢。
我的手在她的胸口停留一阵,也渐渐向着她哪儿靠拢。
两个人的喘气又粗重起来。
翠花不能自制,喘着粗气说:“初九,受不了……不如……就真的来一次吧?”
我说:“不行,在哥哥没回来以前,咱俩不能。”
女人说:“可咱俩这样,跟做了……没啥区别。”
我说:“不一样,至少哥哥回来之前,你还是……闺女。”
她说:“你这是自欺欺人,虽然咱俩身体上不是夫妻,可心里已经是夫妻了,同样是对你哥哥的背叛。求求你……受不了拉。”
其实我也受不了,每次扯光衣服,跟翠花在一块,就觉得对不起哥哥。
可穿着衣服互摸,就觉得没对不起他。
虽然两个人很近,也都在相互摸对方,可这层衣服,却成为我跟哥哥手足之情的底线。
这道底线一旦捅破,兄弟就会反目成仇,从小到大的养育之恩就会荡然无存。
所以心里特别紧张,一个劲地哆嗦。
翠花的身体也在哆嗦,女人竟然慢慢出溜下去,一口咬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感到嫂子的牙齿在胸口上合拢的力度,不是很疼,痒痒的,麻麻的。
女人的牙齿一点点向下,竟然向着那个地方一点点移动。
我知道她要干啥,她要做口活儿……因为太笨,动作显得是那么生疏。
她是没经验的,这经验也一定是桂兰嫂跟陶二姐在聊天的时候无意中泄露给她的。
于是,咬咬牙又把她给拖了上来,问:“你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