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慢慢说啊,你们现在的书记郑明堂,以前我不知道,但是我亲眼见过他到成少家里去过,你或许不知道,成少的老爹架子很大,而且一般人都进不了他的家门,你认为郑明堂能进去,这是一般的关系吗?”柯子华小声的说道。
“那又如何”。
“可是我听别人说你现在的老板,也是仲华,虽然有一个省委副书记的叔叔,可是下到你们海阳县,还是市委书记唐炳坤亲自安排的,有没有回过味来?”柯子华一脸兴奋的问道,好像这里面就他明白似的。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柯子华连忙摆手说道。
“你什么都没说在我这里瞎掰什么,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在古代就是诽谤朝政,是要杀头的,领导的事,你操个屁心啊,人家爱咋地咋地,我是当小兵的,人家指挥到哪里,我打到哪里就是了”。
“你这个人,还是太稚嫩啊,我这是点拨你,别到时候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嗯,你说的也是,我这次就是差点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丁长生这次倒是郑重其事的点头道。
“所以啊,你看得出来吧,你们书记是市长的人,而你们县长是书记的人,这样的关系,显而易见啊,要么仲县长要求公安局限期破案,而且郑老三又是重大嫌疑人,你觉得这事是不是有点意思”。
丁长生看着柯子华,他以前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因为这样官场上的斗争他经历的太少了,所以对这样的隐蔽的斗争他一时间还真的转不过弯来。
“那照你的意思,我的老板是在利用这件事打击郑书记了?”闷了半天,丁长生问出了一句无比白痴的话。
“也说不上打击,反正即便这事最后不了了之,那也达到了你们老板的意图了,那就是查出来他可以费利用这件事达成别的某件事的妥协,查不出来的话也恶心恶心郑老板,目前来看,恶心是达到了,谁知道后面的事呢”。柯子华白了丁长生一眼,那意思很是不满丁长生对这件事的愚笨。
这一番谈话将丁长生谈蒙了,原以为老板这么大张旗鼓的调查此事是为他讨个公道,没想到这里面还藏着这么深的含义,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佩服柯子华了。
“老柯,我现你这个家伙真是一个当官的料,搞点阴谋诡计的非你莫属啊”。
“靠,这是什么话,我也就是看着你是我同床的份上,别的人我还不惜的搭理呢”。
“哎哎,是同窗,不是同床,搞清楚了再说”。
“咳,都一样,不过你小子以后要是混达了一定要记得我啊”。柯子华不无羡慕的说道,在任何人看来,给领导当秘书那都是从政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