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德的家依然是被警察局的警戒线拦着,但是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前后都炸透了,通过客厅都能看到对面楼上的灯光,但是现在这里黑乎乎的,好像是一个黑洞一样,阴森森的。
“振东,我们做个假设的话,如果凶手是白山爆炸案的那个人,那么他要是对康明德实施爆炸的话,你说会不会有协助的人,比如说望风的,我觉得之前因为绑架案而从湖州逃走的葛虎,不大可能自己天天自己跟着康明德,你认为呢?”
“可是丁局,这个案子你认为是葛虎做的,葛虎已经很久没有在湖州露面了,即便是在白山出现过,我们怎么才能找到这方面的证据呢?”刘振东虽然也认为极有可能是葛虎干的,但是缺少证据支持都是白假设,没有一点实际意义。
“我们这不是假设吗,通过假设的犯罪嫌疑人,反向推理去找证据,这也是可以的”。
“那么即便是有这样望风的人存在,大海捞针,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通过对周围群众的排查,我们没有现有一个目击者,这个我也感到很奇怪”。
“是啊,很奇怪的案子,走吧,这夜里真他*妈*的冷”。丁长生也觉得在这个时候到现场来,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更何况还是夜里。
走到门口时,看到那个馄饨摊还在,丁长生虽然不饿,但是心里不免有一点可怜这个老人,大春节的都在家团圆,谁到这里来吃着一碗馄饨呢,于是对刘振东说道:“振东,我请你吃碗馄饨吧,老板,来两碗馄饨”。
“哎,来了,稍等一会,我把火生起来”。老头一看来生意了,立刻忙活起来,丁长生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馄饨摊前看着老头下馄饨,其实这个时候坐着比站着还冷呢。
“老爷子,这大过年的,生意不好做吧”。丁长生问道。
“可不是咋地,不瞒您说,你们二位这是今天的头一份生意,都回家过年了,不吃馄饨了”。
“那您老还出来摆摊?”丁长生笑着问道。
“没办法,都是糊口嘛,混口饭吃,一年四季,除了刮风下雨,也就是三十和初一不摆摊,其他的时候我都在”。老头乐呵呵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