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坐在床边的一个沙上,玩味的看着灵芝,他现在终于明白当时在华锦城的城堡里为什么感到这个女人不一样的气质了,这个女人本来就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那些娇憨的气质都是装出来的,她的骨子里一直都是充满着战斗的因子。
“其实你说的没错,看来你真是下了功夫了,有些案子上的事,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既然你知道了祁家有些钱转移到了国外,那么你肯定也知道是什么人在对祁家下手吧?”灵芝问道。
“中北省的常务副省长林一道,我就打听道这个人,其他的人家都不肯再说了”。丁长生说道。
“没错,就是林一道,如果我是个随便的女人,我们家不会这么惨,你知道林一道和我是什么关系吗?”
“林一道和你有关系?”丁长生吃了一惊,他打听到的是林一道看不惯祁家,也许是祁家没有满足他的什么条件,所以借着一个非法集资的机会彻底搞垮了祁家,而且这个非法集资的案子是不是一个圈套,都还两说着呢。
“宇文家和林家曾经是世交,建国前一直都是生意上和政治上的伙伴,宇文家主要是在经济上比较成功,但是林家一直都是专注政治,但是在建国后的那场生死浩劫中,宇文家没能幸免,但是林家却更惨”。
“我和林一道是青梅竹马,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小,可是那场浩劫却把两家的关系彻底分崩离析了,宇文家虽然没能幸免,但是一个生意人,起不了多大的浪,所以交了财产也就算完了”。
“可是林家玩的是政治,牵连很深,家里人死的死,惨的惨,可是这个时候宇文家明哲保身,没对林家伸出一点援助之手,这让林家彻底绝望了,也将宇文家恨到了骨头里”。
“八十年代,林家翻身了,但是一直都是在西北那几个省转悠,可是五年前突然到了中北省,当时林一道找到了我,想通过和宇文家重新建立商政一体的关系,但是宇文家考虑了一下,认为,现在的环境不比以前了,没必要傍高官,我们只要安分守己,不违法不乱纪,就应该没有问题,所以宇文家拒绝了林家的好意”。
“你说的不错,祁凤竹的确只是宇文家的一个代言人而已,但是他是我的丈夫,所以营救他是我的心里话,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祁凤竹被抓起来之后,林一道找过我,只要我愿意和祁凤竹离婚,然后我和宇文家都倒向林家,那么还可以留祁凤竹一命,但是我不愿意,我宁愿鱼死网破”。
“所以林一道就对宇文家下手了?”丁长生总算是听明白了一出世仇的来龙去脉。
“是,没办法,虽然我心比天高,但是命比纸薄,宇文家到了我这一代就只有我一个女人了,所以必须找个男人在外面撑门面,祁凤竹虽然做生意不是那么在行,但是他确实是一个好男人”。灵芝说着说着滴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