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丁长生和梁可心以及齐老三到了华锦城的庄园,这倒是让梁可心赞叹不已,他虽然手里有点钱,但是这些钱都是跟着别人喝的汤,真正自己做生意,还真是没有赚什么钱,见到华锦城一个地方上的小老板居然生活的这么滋润,心里就不平衡起来。
趁着丁长生陪他们在园子里转悠的时候,梁可心还是把这次来湖州的目的说了出来,按照齐老三的意思,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如果操之过急,恐怕会坏事,毕竟他们和丁长生也不是很熟,而且这事丁长生做不了主。
“长生,刚才你说蒋海洋中风了,这倒是个好消息”。
“哦?梁少也这么恨他?”丁长生笑呵呵道。
“不是恨他,我和他还真是没什么交集,当然了,这是以前,现在不同了,我和他还真是有点经济上的交集,我听说湖州市中心的棉纺厂要开,有没有这事?”
“有这事,但是这事在市里有很大的争议,哦,我明白你为什么说蒋海洋中风是好事了,蒋海洋和罗东秋也瞄准了这块地,不瞒您说,华锦城曾经也惦记过这块地,但是被我拦下了”。
“哦?为什么?”
“这块地背后很复杂,一旦操作不慎就可能惹祸上身,这也是棉纺厂空置了这么多年的原因,都不敢碰,包括罗东秋都在想着办法开这块地,说实话,这块地的主导权不在市里,而是在北京”。丁长生说道,虽然这话有点夸大其词,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长生,你这不是开玩笑吧”。齐老三也是一愣问道,一块地级市的土地能惊得动中央,这不是胡扯吗。
于是丁长生将这块地的前世今生说了一遍,这话说完,梁可心和齐老三都不吱声了,他们是在皇城根下长大的,对于朝里那些事再清楚不过了。
“这么说目前还真是没有好办法了?”
“也不见得,办法倒是有,一个是老厂长不再告状,另外一个就是那个老家伙死了就完事了,老厂长告无可告,但是这两样都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所以这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当然了,如果开这块地能让原来棉纺厂的职工都能获得利益,这也不是不可能,老厂长就不会告了”。丁长生知道,如果不把这里面的事掰开了揉碎了告诉这俩衙内,他们肯定还会生事,而且说不定会闹到石爱国那里去.
“唉,可惜了,现在房子是一天一个价,老百姓买房子都买疯了,也不是我说,只要把这风放出去,都不用挖坑就开始卖,都能卖出去,这个地段,现在不好找了,拆迁居民区相对来说要难得多,所以,长生,你再想想办法,我要是和老华一起合作开这块地,你觉得怎么样?”
“谁开都行,但是这事肯定是市里点头吧,但是现在市里谁敢点这个头?如果有人敢做主,那这块地就赚大了”。丁长生不信的说道,别说是石爱国现在焦头烂额了,就是没有现在那些烂事,他也不会轻易去捅这个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