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病房的凉先生窝着气在贵宾休息室抽烟。
没一会儿,西贺居然也叼着根烟进来了。
凉暮生看了眼腕表,凌晨四点整。
“夏欢烧了,我过来照顾照顾她。”西贺将自己丢进沙里,疲惫的叹了口气。
“然后?”
西贺的俊脸黑了一层:“然后她刚退烧恢复点精力,就开始跟我掰扯我那些女人的事情。”
“再然后?”
西贺的脸彻底黑了:“再然后就要我滚……”
嗯,同样被赶出来了。
凉暮生得到了个颇为让自己满意的结果,嗓音里平添了几分愉悦:“那你是挺可怜的,好歹我今晚还抱着我老婆睡了两个小时。”
“……滚!”
……
手术室的灯持续亮了4小时。
倾小沫的脸色已经白到不见一丝血色,心脏激烈的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喉咙。
十指搅在一起,指关节泛出苍白的痕迹,她听到男人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出的声响,忽然就站了起来。
“你怎么才……”一句不满的抱怨,因为看清男人的面容,戛然而止。
正是积雪融化的时候,外面很冷,凉醉只穿了一件黑色V领薄毛衣跟薄长裤,指腹的温度却高到烫人:“怎么?在等你的暮生老公?”
被他碰触的脸颊,像是要燃烧了似的火辣辣的。
她惊惧的躲避着他,喉咙紧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