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不耐:“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别动手动脚!”
西贺努力睁了睁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唔……嫂子,你、你替我劝劝欢儿,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了,嗯?你替我好好跟她说说。”
倾小沫抿唇,早知道他叫她过来是为了说这个,她就不过来了。
懒得理他,起身刚要离开,男人压抑到极致的哽咽声从身后传来,她吃了一惊,踉跄着转身,就见西贺死死的抱着凉暮生,睫毛已经**一片。
……
凉暮生生拉硬拽的把西贺推开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鼻涕眼泪弄脏了一大片。
他直接脱了下来丢到了西贺身上,阴沉着脸叮嘱管家:“谁都不许动!明天让他亲自给我手洗了送过来!”
管家微笑着欠身:“好的凉少,凉少慢走。”
倾小沫盯着沙里已经昏睡了过去的男人,长久的无言。
从西贺的别墅到凉暮生的别墅,中间还有近10分钟的路程,隔着大片的青草地跟木桥,潺潺的人造小河。
夜晚的银河府邸笼罩在一片柔光中,倾小沫走着走着,忽然不想走了。
凉暮生也停了下来,摩挲着她的小脸:“怎么了?”
倾小沫觉得全部的力气都被西贺那一阵哭给耗光了,大脑到现在都还处在缺氧的状态下,她闷闷开口:“我好累,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