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腿上,长臂圈紧,她迷迷糊糊咕哝了两句什么,脸颊跟右手贴着他的胸膛,又沉沉睡了过去。
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清冽的寒香。
倾小沫睫毛紧闭,不知怎么的就低低啜泣了起来,细细弱弱的声音,像只刚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奶猫,说不出的可怜。
男人温凉的薄唇贴上她光洁的额头,轻轻的吻着:“没事了,乖,没事了……”
睫毛渐渐被细小的泪珠打湿,她像是被困在了某个难以挣脱的困境中无法自拔,哼哼唧唧的哽咽着,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
……
阵阵门铃声摧残着耳膜,倾小沫睡的正香,烦躁的翻了个身,用力的扯了一下被子盖住了小脑袋。
凉暮生很快起身,轻轻拍了拍她,这才下床开门出去。
门铃跟敲门的声音一起响起,震耳欲聋,大有要把门拆了的架势。
茵茵的大哥鼻骨被盘子敲断了,在医院折腾了一整天,带来的所有的钱都花在手术费给医药费上了。
这会儿正满心怒气,悄悄过来后见那四个保镖没有在门外,立刻瞅准时机拼命敲门。
当他们好欺负了!!今天非要弄死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们!
“大哥,那小娘们儿这会儿估计在里面打电话叫人呢,你赶紧想想办法……”
男人话没说完,正奋力撞击着门的身子忽然一个踉跄,直接顺着被打开的门扑了进去。
又在下一瞬被凉暮生一脚抵上胸膛,踢了回去。
两个男人踉踉跄跄的站稳,一抬头,现开门的竟然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