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电话很快又打了过来,她干脆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夏欢懒懒的靠在沙里修指甲,轻嗤出声:“那小丫头片子,一看就是个吸血鬼,你小心被她缠上,吸的你骨头都不剩!”
倾小沫倾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的喝着:“她要缠的不是我,你见过藤蔓缠藤蔓的么?她要缠的是凉暮生这颗大树,缠上我,不过是因为我靠大树太近,她需要借助我来做支撑力缠过去。”
说到底,她不过也是一株依附大树的藤蔓而已。
慕思瑶的孩子值得整个凉氏倾巢出动,在产房外焦急等待,她的孩子险些流掉,第一个来探望的人竟然是西商。
真是可笑。
……
在床上躺太久,半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偶尔听到外面男人压抑的低咳声。
她索性坐起身来,借着房间里微弱的光线看了看,沙里,夏欢睡的正沉。
万籁俱寂。
她睡不着,抱过笔记本来写稿子,思绪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一声一声的咳打断。
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他进去陪产慕思瑶这件事情,不论是真的担心慕思瑶,还是在为她着想,都不是她能接受的。
她连他抱一抱慕思瑶的孩子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亲自进去陪着她生产。
拿起手机来给他打了个电话:“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