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欧洲男子,一个是贪婪,想要把石像拿走,另一个是懒惰,所以惩罚他不得不一直用皮肤擦拭地面,直到磨掉所有的皮肤和肌肉,流血过多而亡。
那个啃咬石栏杆的日本人,一定是个暴饮暴食,亦或是吃一些很残忍的东西,所以才会惩罚他去啃咬石头,直到崩掉所有的牙齿,磨掉所有的**和舌头。
另一个人应该是在剖腹自杀,想来是一个杞人忧天,充满悲伤的人,奈何没有刀,只能这样把自己锤死,不能不说残忍。
这很像基督教之中的七宗罪,也像是佛教中的戒律。那个被凌辱的阿三和贪婪的欧洲男子无疑是该死的,这样的人在社会之中就是祸害,死了最好。
但是云崖暖无法理解,另外几个人的罪,何至于死?这些缺点不应该是很多人都有的吗?
他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出来,玛雅看了一眼云崖暖,感受了一下这些土著的思维,然后小声对他说道:
“那个印度贱民希望自己高贵,但是目的并不是自己不被欺负而已,而是期盼着自己也能去凌辱别人,这样的人,如果一朝得势,必定危害深广。
那个啃咬栏杆的日本人,是个贪食者,很多不应该成为食物的东西,他也很残忍的去吃掉,没有一丝仁慈和怜悯。”
这让云崖暖想到了日本的那个食人狂魔,世界十大食人罪犯之一,现在依旧逍遥法外,还成为了作家和综艺明星,这样的人是该去死的。
玛雅继续说道:“那个擦拭黑石的英国人,应该是个很懒惰的人,这样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危害,但是却会成为一个族群的负累,寄生在群体里,没有任何价值。
那个不断敲打自己肚皮的日本人应该是个暴力狂,凡事都选择用暴力解决,喜欢打架,稍微不喜,就打得别人头破血流,而自己还为此沾沾自喜,这样的人,会影响周围所有人的快乐。”
这些当然都是这些土著的思维传递给玛雅的信息,玛雅全部说给云崖暖听,她自己本身对这些罪没有什么认识,但是她为自己能回答这个男人的疑惑而高兴。
云崖暖看着眼前的惨剧,内心却陷入沉思:“没错,平时我们认为无伤大雅的事情,往往会对其他人造成很大的伤害。
食色性也,似乎吃和男女关系本就是最正常的事情,但是一旦你施与**,那么就违背了最原本的人性。吃似乎无罪,但是那些吃海豚,活吃猴脑,甚至吃马上足月的胎盘的人也大有人在,这些人的残忍,简直不可描述。
暴力,很多时候被理解为血性,阳刚,勇士。但是其实这是很大的误解。真正的勇士,是在生死关头,勇于反抗,为救他人而能忘死之人,这样的人才叫勇敢才能成为勇士。至于动不动就打架,群殴单挑的可笑的人,不过是流氓罢了,而流氓的的确确是损害社会安全最大的隐患。”
想到这,云崖暖不由得苦笑一下,叹道:“难怪世人出生便是等死,原来人人都有该死的罪过!”
不消多时,桥上六人已经奄奄一息,甚至那磕头和咬栏杆的人应该已经死掉了,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隐隐抽搐着身体。
“能收回他们的尸体吗?”这是云崖暖唯一能想到的,为他们做的事情。
玛雅释放了她的思绪给那个五彩衣的女子,后者急忙低着头来到玛雅身前说道:“现在还不行,要等一会,它还没有出来......”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