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挣扎着,用尽几乎最后的精力,把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然后把湿透的内衣挂在石壁的凸起处,自然阴干,然后再穿上外套保暖。
雾气之中传来迷茫的光晕,詹娜的身体在这些乳白的光线下,显得很美,好像在花花公子杂志上走下来的模特。
把外套的拉锁一直拉到最上面,甚至俩人还把连衣的帽子戴在脑袋上,因为他们觉得很冷,这并不是湿雾的瘴气造成的,而是虚弱,还有就是这里的温度确实有些低。
然后俩人就这样靠着墙壁,四只没穿鞋的脚丫子就浸在溪水里,毕竟这里的石岸只有一米左右,很窄,若想睡得舒服点,也只能如此了。
几乎闭上眼睛的同时,云崖暖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进入沉沉的睡眠。詹娜也是如此,而且她的身体此时真的很虚弱,那些毒素依旧让她身体发软,所以她在睡着的一瞬间,身体一歪,直接躺在了云崖暖的怀里。
似乎这样子比靠着岩石舒服多了,詹娜还在男人的怀里拱了拱脑袋,然后美美的睡了过去。
他们睡得跟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甚至呼吸都那么微弱,细不可闻。梦中的时间总是过得最快的,他们从这一天的上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
阳光无法直接进入隧道,而是经过哪些湿雾的过滤,只剩下没有任何暖意的乳白色光芒,云崖暖醒了过来,后背和脑袋被身后的岩壁咯得有些麻木。
他想起身,却发现詹娜的脑袋就在自己的大腿窝里,睡得正酣,口水甚至打湿了自己的裤子,而睡了一个连轴好觉的云崖暖,此时血气方刚,姓陈名勃了。
帐篷没有支起来,因为被詹娜的脸蛋紧紧压住,她口鼻里呼出着热气,于是更......
戴安娜她们就在隧道的某处,甚至已经走出隧道,云崖暖不想浪费时间,自己被麦克陷害,那么保不齐这个男人还会对其他女人做出什么肮脏的事情来,他必须以最快的时间追上他们,然后给麦克应得的教训。
他叫醒了詹娜,甚至他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残忍,毕竟一个睡得如此香甜的女人,应该被男人的臂膀呵护,而不是被叫醒赶路。
詹娜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云崖暖的腿窝里,而且有什么正在咯着她脸颊,自己的嘴离那里似乎只有一布之遥。
虽然这是个很开放的女人,而且游走在生死边缘,早就将男女之事看成是一种发泄,但是依旧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当她抬起头,看到自己的口水将云崖暖的裤D弄湿了一片之后,更加有些尴尬了,竟然一时忙乱,用手在上面擦了起来。
一边擦还一边说:“真抱歉,睡得太沉了,把你的裤子都弄湿了。”
她这一擦,云崖暖哪受得了,局部刺激,下意识的捂住肚子,站起身来,弯着腰说道:“把内衣挂到背包上,咱们得赶路了,一定要追上他们!”
内衣已经干了,但是云崖暖可不想现在换上这些睡衣,一来是现在的生理状态会比较尴尬,二来也是避免下次休息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又是湿的,那很容易感冒。
他背包里有烛九阴的一块皮,晚上作为褥子,再穿上干净的打底衣裤,在这样的环境下,是可以睡个好觉的。
可是当他们俩走了一百多米之后,他们傻眼了,因为在前面出现了岔路口,一条隧道分出了三个枝杈,溪水也在这里一分为三,轻轻流去。
云崖暖用烛九阴的眼睛四面查看,但是并没有预料之中的记号,转而释然,麦克在队伍中,怎么可能会有记号留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