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神秘兮兮的指了指几个人,说道:“第二个阴谋就是人类。”
这话可把云崖暖冷出一身白毛汗,眼看着海岛里这群家伙,一个比一个的厉害,就人类这点能耐,竟然还能来凑热闹?
然而可心估计也是爬着走太无聊,不说点话,实在没力气,于是脑洞大开,说道:
“你想啊,那么多族群的人在天界昆仑顶大战,都比人类厉害,他们能眼看着共工去撞倒昆仑天柱吗?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障眼法,也就是阴谋。
我猜,肯定是颛顼帝和共工一起演了一出戏,你追我赶,打到昆仑天柱之下,而这个时候,估计上面也打着呢,共工和颛顼,肯定属于天界内某两派势力的同族亦或是同盟,所以都没有怀疑他们能去断掉天柱。
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顺利的趁着所有神仙不注意,一下子撞倒了昆仑天柱,造成既定事实,彻底来了个绝地天通。”
云崖暖被可心的胡扯,笑的不可开支,肩膀抖动着,笑道:“还别说,叫你这么一理解,还没准真是阴谋。”
这些传说万千年,甚至更久远,根本无从考证,谁能确定,可心说的就不是当时的真正情况呢?
四个人有说有笑的不知走了多远路程,突然云崖暖一摆手,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后面三个女人不知何故,吓了一跳,但是都很听话的保持安静,甚至连呼吸都控制的有若无声。
云崖暖指了指鼻子,然后四处嗅了嗅,后面三个女人也学他,仔细的闻着。
只觉得那两边岩壁下的冰封青草内,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味道,很邪性,可是他们又偏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股味道。
说难闻吧,不难闻,说好闻呢,又似乎不属于香味的一种。
最后还是可心剔透,找了一个好的形容词,张着嘴巴,用嘴型说了一个字,云崖暖一看,就知道,这小妮子说了一个“骚”字。
云崖暖急忙竖了一下大拇指,只可惜在手套里,谁也看不见。
他努力寻找这股味道的源头,把手在手套里拿出来,抽出搭乘员军刀,拨开旁边米多高的一丛乱草,就见草后的山壁上,出现了一个大洞。
里面黑古隆冬的,看不清楚东西,但是云崖暖很确定,这股子骚味就是在这洞口里传出来的。
他没有选择使用残刀,那玩意太沉,这里地滑,根本使不上脚力,还没小军刀好用,但是他把手枪也拿了出来,以防万一。
这洞口,几个人猫着腰就能进去,不过云崖暖还是先小心的用手电照明,看了看里面的情况,这一照才发现,里面的空间大的惊人。
这破太阳能手电的丁点光芒,根本看不透里面的宽长,云崖暖只好指挥后面三个女人都打开手电,照向里面,自己则叼着一个手电,手里拿着军刀和手枪,慢慢踱步走进去。
进了山洞,脚下再无薄冰,而是实打实的石地面,还很平整,似乎有人工修饰的痕迹。
地面上散落着一些似瓷似玉的东西残片,想来应该是锅碗瓢盆一类的东西,很多骸骨夹杂其中,都是兽骨,并无人类的骨骼。